不過許錦逸進的這個監室只有十個人,還有兩張床鋪空著。
監室屋門是鐵板門,一把特殊製作的精密鐵鎖拴在外面,沒有管教的鑰匙可打不開。就算許錦逸有內力在身,捏扁一把鎖如同捏扁一個麵糰般簡單,但宿舍樓的大鐵門又是一道關卡。
這樣算起來,倒不如直接從窗戶離開簡單,監室的窗戶是密密麻麻的鐵柵欄,鐵棍與鐵棍之間的縫隙極小,就算是一個小孩子都過不去,更被說監獄裡這些大男人了。不過對許錦逸來說,這些鐵棍卻不足為慮,以他的本事,僅憑一個手指頭都能就能將這些鐵棍全部折斷,也能將鐵棍恢復原狀,這比讓精巧的鐵鎖恢復原狀可容易多了。
這個監獄雖然防護嚴密,但對有系統和武功在身的他卻是輕而易舉可以逃出去的。
如何逃出監獄,許錦逸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他決定再踩踩線就試著逃出去一次。畢竟,楊書林還在護理機構裡,旁邊沒有親人看著,也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對於原主這個唯一的親人,許錦逸是十分重視的。
二班沒上場的人都坐在這一處,喬天很少參加球賽,也找了一處陰涼坐了,可不知是湊巧還是故意,他正巧坐在許錦逸身邊。
見許錦逸看看電網,在看看牢籠一般的宿舍,喬天沒猜到他想逃出去,只以為許錦逸這是不想被這間牢籠鎖著。
喬天湊到許錦逸跟前,“我叫喬天,你呢?”
“楊翰林。”許錦逸聽出這時愛人的聲音,回頭時不免帶了三分笑意。
毫無作偽的臉上彎著嘴角,黑眸水潤閃亮,沒有絲毫旁人看他時遮掩不住的驚恐,喬天心頭又熱了起來,半是開心半是自豪。
蠍子對喬天極為尊敬,剛才在監室裡看見三爺對許錦逸笑了,蠍子就想給許錦逸道個歉,在他心裡,能讓三爺開心的人都是值得他尊敬的人。
此時蠍子坐在喬天旁邊,看見三爺又對許錦逸如此溫和,頓時巴巴湊了過來,衝著許錦逸憨厚的笑,“原來是楊兄弟,上午讓楊兄弟受委屈了,真是對不住。”
蠍子霸道慣了,受不得別人的氣,更何況監室裡還有三爺,他想在三爺面前露露臉。於是每次監室裡進了新人,蠍子總會出番風頭,將新來的犯人成功收服為自己的小弟。
在許錦逸來之前,蠍子的這種計劃進行的極為順利,但許錦逸可不是蠍子之前收服的那些小弟,這次可不就踢到了鐵板?
許錦逸看過去,蠍子早沒了他剛穿過來時的那一臉囂張,此時蠍子笑的憨厚極了,配上他那副孔武有力的身材倒像是一個傻大個,喜感十足。
僅僅是愛人的一句話,堂堂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兒就會向踹了一腳的敵人低頭道歉。許錦逸經歷過這麼多世界,眼光十分尖銳,一看蠍子這人就知道他對愛人十分忠心。
他對愛人這麼忠心耿耿,許錦逸求之不得,再說許錦逸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從踹了蠍子一腳後就已經當這件事情翻了篇。此時蠍子能給他道歉,許錦逸自然應了下來,“沒事兒。”
蠍子頓時極為滿足,憨憨地對許錦逸伸出大拇指,“楊兄弟真是,那啥,大人大量!”
許錦逸對蠍子的第一印象是他獰笑著朝他走了過來,孔武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般足以將人壓成餡餅,沒想到蠍子的本性竟然是憨厚的,前後的反差讓許錦逸忍俊不禁。
喬天見蠍子將眼前人逗笑了,便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喬天少年時便十分孤僻,後來掌了權,性格朝威嚴沉斂發展,更是喜怒不形於色,如今竟然連怎麼與眼前人交談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蠍子被三爺鼓勵,心裡激動無比,嘿嘿笑著與許錦逸搭起話來,“楊兄弟,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新來的一抬腳就能將二百多斤的二哥踢八米遠,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