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們都乖乖臣服了,這些傢伙很蛋疼,可又有很多人佔據高位。
而且御史言官們專門乾的就是找茬兒的活兒,如果自己這個臥底曝光太多的話。
對自己倒是暫時沒有影響,對可能尚在北元潛伏,還沒有被發現的同袍們就有巨大影響了。
“郭叔這招高明,這樣一來小侄就要仰仗郭叔您了!”孟巖忙深深的一躬道。
“你這個無賴的滑頭小子,知道這事兒我擔了多大的干係嗎?”郭怒佯怒,訓斥一聲道。
“郭叔,您的恩情,小侄日後一定報答!”
“得了吧,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背後算計我,就燒高香了!”郭怒道。
“郭叔,我沒那麼不堪吧?”孟巖訕訕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郭月共用一個碗了,還說什麼吃口水,會懷孕的葷話?”郭怒問道。
“郭叔,我那是隨口一說,逗令千金開心呢,其實那碗我根本沒用過,乾淨的!”孟巖忙解釋道。
“你是隨口一說,可我女兒她信以為真了,你說,這事兒怎麼辦?”郭怒道。
“郭叔,您不會是想……”孟巖智商頓時捉急了,這玩笑果然不能隨便開,會出人命的。
“你爹跟我是多年的同僚,兄弟,他走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應該照顧你,對不對?”郭怒問道。
“您老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是不是想吧令千金許配給我?”孟巖直接問道。
“咳,咳……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郭怒老臉一紅,總感覺有點兒女兒嫁不出,非要硬塞給孟巖的意思。
“不行,這我不能答應!”孟巖拒絕道。
“為什麼?你是不是嫌棄我女兒長得不漂亮,她臉上的那塊胎記,我問過大夫了,只要結了婚,圓了房之後就會消失的!”郭怒不滿的道。
“先不管您聽誰說的,作為一個粗通岐黃之術的大夫,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這是不可能的。”孟巖認真道,“其次,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得講究兩情相悅才行,您老還不知道令千金是什麼態度,就急著拉郎配,這樣的結合,毫無幸福可言!”
“自古兒女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都不在了,我就是你的長輩,我女兒,我這個做父親是瞭解,她不會不答應的,這事兒就這麼定了!”郭怒道,“等你的身份恢復了,我就給你們酒,把事兒辦了,我們武人成親,沒那麼多的規矩。”
孟巖目瞪口呆,啞口無言,這也太那個了,完全是無理粗暴,獨斷專行嘛!
郭怒是真急了,眼瞅著女兒到了適婚的年齡,卻沒有一個人上門提親。
倒是有人不知道底細的,差一點兒就成功了,結果見到郭月本人後,還是黃了。
按理說,他一個從三品大員,這女兒一大,提親的人早就踏破門檻了,可是,任憑他怎麼放話出去,沒有一個上門提親的。
這其中也不乏有人謠言中傷,說郭月是煞星轉世,剋夫、克子什麼的。
郭月本人也是偌大的名聲,女孩子家該學的繡工女紅什麼的一概不會,刀槍棍棒倒是嫻熟的很,京城的許多武將勳略子弟,被揍的不在少數,都怕了這位女煞星。
人送外號:血月羅剎
一聽這外號,那就��幕牛��靜幌袷欽�E�⒆擁拿�擰�
“你爹當年可是跟我提過,我們兩家結為兒女親家的!”郭怒忽然說道。
“什麼?”孟巖一頭冷汗下來了。
“當然,後來,我們兩家來往少了,就沒有把事情定下來,但我敢說,這件事是你爹先提出來的,我當時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