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出來是有淋*病,結果病人一聽,當場就崩了,一直在那邊唸叨著自己自己絕對沒有出去亂搞之類的云云。
他一遍一遍地重申著,深怕他們是不相信的一樣,結果被這個患者一拖,結果就拖過了中午下班時間。
病患離開之後,汪主任醫師感悟了一句,既然不是自己亂搞,那麼久有可能會是患者的老婆,因為女性感染之後大多數是無知覺的。
“哦。”
藍澤應了一聲,這種突發狀況,在醫院裡頭並不算是少見的,他也不再問下去,默默地吃著自己的午飯。
選餐口那邊傳來一陣吵鬧聲,殊沐抬頭一看,本能地扶額。
藍澤回頭看了一眼,邵海和霍雲兩個人站在選餐口,似乎在爭執著什麼,聲音不算小,其他的人一派好戲的模樣,對這種場景,一副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的模樣。
邵海和霍雲兩個這一次是因為最後一碗水蒸蛋,兩隻爪子同時抓著那碗,臉上的表情都是怎麼都不肯放手的。
“菊花男,我先拿到的。”邵海的聲音很堅定,明明是他先拿到的,這個死人居然又和他搶。
“哼,接生公,別以形補形了,再補,你也不會有什麼優勢。”
霍雲的鏡片反射出一道光,狠狠地殺向邵海,手上也用力上了幾分,想要突襲直接從邵海手上搶下來。
“哇靠,菊花男你耍流氓!”邵海怒不可遏,居然敢鄙視他,要知道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種方面的鄙視了,“什麼叫作我沒有優勢,你也不見得有什麼優勢!”
“比你大就行了。”霍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言有所指。
“比較一下怎麼樣,要不要找殊小沐檢查對比一下?”邵海無恥地笑著。
藍澤看著遭受無妄之災的殊沐捂著自己的臉,一臉的羞愧狀。
檢查你妹啊檢查,這兩個人實在是太丟臉了,可他們自己丟臉也就算了,幹嘛還順帶捎上了她……
藍澤嘴角的笑意宛若天邊的雲,淡薄如煙。
“殊醫師,你挺不容易的……”
藍澤語調裡頭帶了三分笑意,七分認真地說道。
瞅著藍澤的笑容,殊沐突然覺得有一種更加丟臉的感覺,越發地捂著臉更加不敢看人。
瞧見殊沐這個孩子氣的動作,藍澤臉上的笑意像是一朵的曇花在寂靜的夜晚慢慢綻放開來。
“殊醫師……”
一個帶著笑意頗有點熟悉的聲音在座位旁邊響起,還沒得殊沐反應過來,旁邊的位子上就已經坐了人。
殊沐回頭去看,坐在她身邊似乎是翔北的一個醫護人員,也穿著一身的醫師袍,那一張側臉看上去頗年輕,挺直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面板不錯,居然細緻的看不到毛孔,光是側面就足以吸引女性的目光。
這是哪科的好苗子?
她居然會忽視到想不起名字的地步……
正想著,那好苗子轉過了臉來,對著殊沐扯開了一個笑容,漂亮的就像是英國最富盛名的夏天一樣,到處都是豔麗的色彩,又像是逢魔時刻的晚霞。
那豔麗,狠狠震懾住了殊沐,果然是逢魔了……
她居然看到了墨以北,而且還是穿著醫師袍戴著聳的要是的黑框眼鏡的墨以北,雖然那造型還是有些像醫生那麼一回事。
“你……你……你……”
殊沐的手抖的像是篩子一樣,一句完成的話都說不出來。
墨以北欣賞著殊沐目瞪口呆的模樣,覺得有些有趣,就連小虎牙也都跑出來。
“殊醫師,淡定……”墨以北好心地安慰著殊沐,微笑著從醫師袍的外套裡頭掏出了薄薄方方的禮物盒,推到了殊沐的面前,“這個是從日本帶回來的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