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樣一來也能經常與家人團聚。
“駙馬,這裡都已經成鎮子了,這速度簡直太快了,我估計再過了幾年,說不定朝廷都在這裡劃出一個單獨的縣了!”許敬宗來到這裡,看到眼前這座繁華的小鎮時,也不由得頗為感慨的道,當然他在農部任職時,這裡還只是一條短短的小街,卻沒想到現在的變化這麼大,他都有點不敢認了。
“這個鎮子現在已經有名字子,而且還是我們農部的人給取的,就叫興農鎮,鎮子口那邊有塊石碑,鎮子的名字就刻在上面!”李休這時也微笑著開口道,許敬宗好歹在農部任職了好長時間,後來雖然離開,但也一直呆在長安城中,離這裡不過數里遠,但他卻一次也沒有來過,由此可知此人天性是如何的涼薄。
不過許敬宗卻是毫無所覺,反而還興致勃勃的與李休進到小鎮中,只見街道兩側店鋪儼然,街道上的行人也很多,大都是鎮子中的居民,以及周圍的村民前來買東西。
難得許敬宗竟然還記得李休喜歡吃其中一家的胡餅,於是十分殷勤的跑過去買了兩個胡餅,裡面夾著切好的羊肉,兩人邊吃邊在鎮子裡轉悠,結果不一會的功夫,竟然來到農部衙門的大門前。
“駙馬,您之前說的人不會是想從農部裡抽調吧?”許敬宗這時看著熟悉的農部衙門,當下再次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農部才有幾個人,就算是把人給抽調光了,也不夠咱們銀行用的,我說的人是旁邊的新築學堂!”李休這時笑呵呵的指了指農部衙門的旁邊道。
只見與農部僅僅一牆隔的地方,同樣有一片佔地廣闊的建築,這片建築青磚綠瓦,裡面的房屋坐落有致,不時從房間裡傳出朗朗的讀書聲,正是當初李休一手建立起來的新築學堂。
當初李休建造新築學堂時,許敬宗已經離開了農部,而且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來過裡,所以李休以為他肯定不知道這座學堂,其實這倒也不奇怪,畢竟新築學堂中收的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為的就是能夠學一些東西,日後有一技傍身,所以新築學堂可能在長安的窮苦人中有些名氣,但是對於長安的富人或貴族來說,卻很少有人知道這麼一個地方。
“新築學堂?”許敬宗聽到這個名字卻是一愣,因為他隱約感覺有些耳熟,隨後忽然露出一臉恍然的表情道,“我想起來了,當初蜀王李恪在長安時,曾經傳出一件荒唐時,說是他跑到城外的一座私塾中,與一幫窮苦人家的孩子一起學習,我記得那個私塾好像就叫新築學堂!”
“不錯,當初恪兒的確就是在這裡學習的,而且這個學堂也是我一手開辦的!”李休對於許敬宗竟然還記得當初李恪在這裡學習的事,當下也感到十分驚訝的道,不過他緊接著又想到許敬宗雖然人品不行,但卻是博聞強記,只要他看過或聽過的東西,就絕不會忘記,光是這一點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原來如此,這座學堂竟然是駙馬開辦的,以駙馬的學識,難怪蜀王竟然會跑到這裡來求學,剛巧我兒子也到了求學的年紀,不知能否也送到這裡學習?”許敬宗聽到李休的話也露出恍然的表情,順便還拍了李休的一記馬屁。
“哈哈~,延族你太客氣了,這所學堂是我私人開的,誰都可以來上學,只怕你會嫌棄這裡教的教的東西太過粗淺啊!”李休聽到這裡也是大笑一聲,隨後就帶著許敬宗邁步進到學堂。
學堂的山長名叫田籌,還是當初楊兌推薦給李休的,這幾年他兢兢業業的管理著學堂,使得每年前來求學的學生也是越來越多,為此學堂已經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