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似乎天下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住他,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對功名利祿不屑一顧,這讓馬爺也覺得李休身上像是籠罩著一層迷霧似的,讓人看不清楚。
“哈哈,區區胰子而已,根本不算什麼!”李休看到馬爺震驚的樣子,當下也十分得意,嘴上雖然說的謙虛,但卻已經得意的大笑起來,這種表裡不一的樣子被馬爺看在眼裡,立刻讓他心中的那點敬佩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小子就是個沒心沒肺沒城府的傢伙,實在沒有一點世外高人的樣子。
接下來李休把香皂送給馬爺,而且為了與胰子做區分,他直接把香皂的名字拿到大唐這個時代,對此馬爺也沒和他客氣,當即收了下來。
看到馬爺收下香皂,李休這才露出陰謀得逞的微笑,當下再次笑嘻嘻的道:“馬叔,今天來除了送香皂外,還有個小忙請您幫一下!”
“我就知道你小子無事獻殷勤,肯定沒什麼好事,上次請我吃頓飯,就讓我出面教訓了一下王君廓的家奴,這次大晚上的跑來送香皂,難道又想讓我教訓什麼人?”馬爺聽到這裡當即也不由得笑罵道,李休這小子就是屬夜貓子的,登門拜訪肯定沒什麼好事。
“馬叔您這次可誤會了,這次真的只是小忙,今天宣讀聖旨時您也在,那兩個侍女還是由您轉交給我的,可是今天晚上我才忽然發現,家裡就只有一張床,現在讓人去做也來不及了,所以想請馬叔您幫個小忙,勻張床和被褥給我,好讓兩個侍女有地方睡覺。”李休聽到這裡急忙解釋道。
不過讓李休萬萬沒想到的是,馬爺聽完他的話後,卻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盯著他,過了好半天才忽然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小子,我沒聽錯吧,你大晚上的跑到我這裡,就為了給兩個侍女要一張床?”
“當然了,這大冷天裡,我總不能讓她們睡地下吧,而且我那裡連多餘的被褥都沒有,這可怎麼睡?”李休一臉理所當然的道,雖然月嬋和柳兒是家奴,但他也不能真不把她們當人看,這與他從小受到的教育與後世的生活環境有著密切的關係。
“你沒病吧?”馬爺聽完李休的話再次不可思議的道,看向他的目光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個外星人似的,並且還伸手摸了一下李休的額頭,想要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在發燒,否則怎麼會說這麼多的胡話?
李休也被馬爺這種莫名其妙的反應搞得有些生氣,當下打掉他的手道:“我沒病,不就是借張床和被褥嗎,這有什麼可驚訝的?”
“當然驚訝,你要是沒病的話,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混賬事?”馬爺卻更加理直氣壯的道,他現在越加肯定李休的腦子有問題。
“馬叔您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混賬了?”李休自問也是個聰明人,而且還兩世為人,可是卻實在想不明白馬爺說這些話的意思?
“還不明白?你是不是男人啊,陛下把兩個侍女賜給你,那她們就是你的人了,而且這麼冷的天,剛好可以讓她們暖床,一男兩女大被同眠,這種好事你竟然不要,卻傻乎乎的跑來我這裡借床,你自己說這不是有病是什麼?”馬爺一臉痛心疾首的道。
“這個……”李休竟然被馬爺說的無力反駁,因為人家說得有理有據,單純的從男人和女人的角度來看,李休來借床的決定的確有些禽獸不如。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現在趕緊給我回家去做個男人,宮裡送來的侍女,肯定還是個雛,你小子千萬可別浪費了!”馬爺說到最後時,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十分****,那種神情是個男人都懂。
不過李休卻實在提不起興趣,一來他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二來月嬋和柳兒的年紀也太小了,特別是柳兒雖說已經十四歲了,但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模樣,他又不是蘿莉控,其實恰恰相反,他更喜歡腿長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