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冤枉我了,我又不是什麼文臣。”李休聽到這裡卻一臉委屈的辯解道。
“你怎麼不是文臣,現在你不是還在農部裡掛著職嗎,難道農部裡還有武將?”馬爺卻是白了李休一眼道,他現在心情不好,結果李休自然成了他的出氣筒。
“這個……”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苦笑一聲,還真是,雖然他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個官員,但在農部裡卻還掛著職,因此自然屬於文官,只是他在農部呆的時間遠比不上他在家裡呆的時間長,如果換成其它人,恐怕早就被楊農給罵死了。
“對了,那個張越真的會乖乖的辭職離開長安?”馬爺在生完悶氣後,終於開始接受李休對這件事的處置,不過他卻還是有些懷疑,畢竟剛才他拖著張舉去取信了,並不知道客廳中發生的事。
“這個馬叔您就放心吧,本來我是準備以勢壓人的,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許敬宗,這個人手中掌握著張越不少違法之事,如果張越不辭官的話,我會立刻找人調查他貪贓枉法的事,到時可就不是罷官這麼簡單了,甚至會被流放到瓊州之類的地方,那可是比死還要慘!”李休笑呵呵的開口道,以權勢壓人的感覺相當不錯,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權勢。
馬爺聽到這裡本來還覺得不解氣,想說乾脆讓人去調查張越,不過一想到萬一查到張舉糾纏恨兒的事,雖然兩人之間沒什麼,但說出去畢竟不好聽,估計李休也有這樣的擔心,才威脅張越自己辭官。
“好吧,不過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張氏父子!”馬爺這時長出了口氣,不過緊接著又想到一件事,於是再次開口道,“對了,那個許敬宗是個小人,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少和這種人來往,否則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給賣了。”
“多謝馬叔的提醒,許敬宗的確是小人,我以後也會注意分寸的!”李休這時笑呵呵的點頭道,其實小人有小人的用處,當然馬爺對許敬宗這種人十分反感,所以李休也沒必要多說,畢竟馬爺都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腦子裡的觀念根本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
長安城的城門已經關閉了,李休雖然可以叫開坊門,但想要叫開城門還是有些麻煩,而且這時也已經是下半夜了,所以李休和馬爺也沒出城,直接去了城中的公主府休息了一下,第二天還在城中吃了個飯,這才回到家中。
剛一到家,馬爺就去了恨兒那裡,一來告訴她事情已經解決了,二來肯定也會訓斥恨兒一頓,對此李休也不好再管,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恨兒,畢竟她只是個十五歲的單純少女,根本分辨不出別人的善惡,不過經過這件事後,想必她也能更加的成熟一些。
回到內宅,李休邁步來到平陽公主住的院子,想把恨兒的事告訴她,也好讓她早點安心,不過剛一進院子,就看到平陽公主與光化郡王手拿著花鋤,一邊給院子裡的花草鬆土,一邊說笑,看起來光化郡主的心情似乎比當初好多了。
“夫君?事情辦妥了嗎?”平陽公主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李休,當下也立刻關心的問道,畢竟恨兒是馬爺的侄女,也像她的親妹妹一般,昨天李休離開後,她一晚上也都沒怎麼睡好。
“已經辦妥了,馬叔去了恨兒那裡,估計恨兒肯定少不了一頓罵!”李休笑呵呵的開口道,隨後又向光化郡主行禮道,“表姐就應該像今天多出門走走,說起來秀寧平時也不喜歡出門,老是呆在家裡擺弄花草,我都怕她悶壞了,表姐如果以後能多陪陪她,我也能放心了!”
“妹夫真會說話,秀寧能嫁給你這樣的夫婿,真是好福氣!”光化郡主聽到李休的話,也不由得十分羨慕的道,以前她只聽說過李休的才華,但是與平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