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龍長官,雖然我也討厭你,但是除了你,我找不到合作的物件。帝峰不會允許我這樣做的,只有你龍家的勢力,能幫我毀掉那個害慘了我的女人,我恨她。我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伶俐惡狠狠的說著,充滿了怨氣。
龍峻頓時眼睛亮起來,看來伶俐以為那次宴會的事,是薄野珊策劃的,那麼她為了復仇。害薄野珊,倒是幫了自己的大忙。
龍長官最清楚,女人一旦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就會做出不理智的事,如今伶俐就是這樣,為了報復薄野珊。不惜和帝峰翻臉。
太好了,如果能掌握到她手上那些照片,再經過自己一輪苦心的媒體炒作,薄野家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在政壇上有臉混下去嗎?
伶俐放下電話。龍峻會上鉤,在意料之內。
因為龍峻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敢明目張膽的害他,而另一方面毀掉薄野家這個噱頭太誘人了,龍峻這樣貪婪而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願意放棄這樣的機會。
為了防止他們想太多而壞了事情,她讓他們半個鍾後獨自趕往那地方,那麼他們也沒有時間策劃什麼。
伶俐冷靜的將手機收回,然後到公路上攔截了一輛計程車。讓他將自己送回自己以前的小公寓。
是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的一切計劃都在自己的小公寓進行。
帝峰一點不會想到要搜查她的小公寓。所以這就是一個盲點,讓他徹底的想不到,自己會在那裡實施自己的計劃。
回到久違的公寓,伶俐看著這熟悉的小樓層,感覺有種回到家的溫柔感。
或許這裡,才是她真正的家。真真正正屬於她的家,不會有傷害。不會有痛苦。
伶俐怔怔看了一會兒,拿出鑰匙去開門。
一陣冷風颳來。她哆嗦了一下,然後感覺到胸腹處又習慣性的傳來一陣刺痛,而這陣刺痛,比以往更強烈,讓她一下子蒼白了臉色,扶著門急促的喘氣。
她一手撐著門,一手捂住痛處,彎著腰等待著那陣痛緩過去。
過了好一陣,她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那劇烈的刺痛才減緩了一些,她的唇色也變得紙張一般白。
她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絲堅毅,這種時候,她可不想被病痛拖累。咬著牙關,顫抖著拿出鑰匙,插進門去,扭開門,她艱難的走進去。
顧不得其他,她急忙從小廳側邊的藥櫃中拉出一個藥箱子,胡亂的扒著藥物,終於找到了一盒英文標註的藥品,她抖著手剝下兩片藥,混著水吞了下去。
然後她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到藥效發作了,那胸骨處的痛楚慢慢的消失了,伶俐把剩下的藥片丟在桌子上。
這是快速止痛藥,有強烈的鎮痛效果,以前畢竟她混過黑道,所以這些基本的藥物,是必須的。
緩過勁後,她立即開始著手整理東西。
她冷著臉從藥箱裡拿出一盒針劑,用一個小針筒吸入麻痺的藥水,只要一點點就足以讓人渾身無力,癱軟下來,失去反抗的能力。
準備好東西后,她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間裡很安靜,一切佈置如舊,只有床邊那熟睡的女子,讓這個家終於溫馨了。
伶俐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伶雪,眼中的震驚之色更濃。
伶雪那眉目間的弧度,穿著打扮,每看一眼,都讓她有種錯覺,像及了五年前的自己。
她如此的打扮和改造後的容顏是如此的相似,相似的讓她都挑不出一絲毛病來,如果不是伶俐知道沙莉的真實身份,她都會以為,伶雪就是沙莉。
伶俐怔了一陣,聽到廳裡的自鳴鐘敲響了三點正的響聲,她渾身一震,隨即回過神來。
她走進來,顫抖著手,拉下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