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吟詩,而手指則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緊扣。
“這樣的景色不是很美嗎?感覺時空都穿越了,古今都重合了。”
伶俐有些不習慣想抽回手,可是他抓得很緊,她一動,他就拉長了臉:“說了要讓我開心的,連手都不許牽,還像平常的夫妻嗎?”
“有、有點熱嘛!”伶俐沒辦法,只能胡亂說。
帝峰無語的看著她:“現在涼快得很,你哪裡熱呀,藉口真多,好好散步,不許分心。”
伶俐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牽著,兩人慢悠悠的漫步在沙灘上,迎著舒服的海風,留下一雙雙大小不一的腳印。
醉人的海風,讓伶俐的心也變得悠遠了。
她想起帝峰那句,感覺時空都穿越了,歲月一下子的遠去,她突然有點不知道現在身處何方的感覺。
現在散步在海邊的是帝峰伶俐,還是司馬昭歌沙莉呢?
她真沒有想到世事竟然如此弄人,讓她發現了這個驚人的秘密,她和帝峰,原來竟然都不是他們。
更可笑的是,他們明明是刻骨銘心認識的人,卻又以另一種相遇的方式,以陌生人的方式又再度相遇,認識。
差別只是五年前,她是恨著他的,這一輩子,她卻愛上了他,愛上了一個仇人。
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嗎?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帝峰,以前有一個故事,一對互相痛恨猜忌的男女,最終經歷了很多事情,才發現他們之間相愛。可是偏偏,那女孩子家破人亡卻是那個男人一手造成的,你猜最後,那女孩子的選擇是什麼?”
她突然慨嘆的問,眼神悠遠,神思恍惚。
☆、第三百六十九章 老婆,我想要你
這個問題壓在她心上很久,也是她做出所有選擇的原因,只是今天她突然想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他。
“他們很深愛嗎?”帝峰問。
“很愛很愛,刻骨銘心的愛。”她說。
“那個女人家破人亡,那是他故意的嗎?”他又問。
“……不是。”她沉吟了一下,黯然,“但是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只能說命運戲弄,如果他不愛上這個女孩子就好了。那個女孩子因此恨上了他嗎?”
帝峰突然對故事裡的男主人公充滿了同情。
她垂下眼眸:“沒有……吧,她也明白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
“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人假裝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既然那麼相愛,就該幸福的在一起,為什麼一定要因為那些無法挽回的過去,再互相傷害呢!難道他們分開了,對方就會覺得更幸福嗎?”
“可是女孩子心裡怎麼可能忘記父母的死,即使明白,卻未必能接受,因為若在一起,就是揹負著父母的罪孽在一起,一輩子都會活在這種巨大的愧疚中。”伶俐的聲音變得哀傷。
大概他從來都不明白,為什麼她那麼堅持要離開吧!
以前沒有完全的證據證明他是司馬昭歌,她可以忽視那證據,假裝不知道,繼續和他一起。
可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證明他確實是那個他,強求著在一起,然後她遭到報應,如果她不是那麼執迷不悟。或許她的孩子不會掉。
她更相信這是罪孽的愛戀,不應該的。
帝峰皺眉,不怎麼高興:“你的意思是,其實無論那個男的怎麼愧疚怎麼愛她,那個女的最終還是不會選擇再愛。這個結局沒勁透了。為什麼不去想想,已經失去了那麼多,為什麼不去珍惜剩下的愛呢!”
“因為生命裡,有很多事情比愛更重要,人活著,真的能只為了愛情而活嗎?那些所謂為愛痴狂的人。連命都不要的人,真會有那樣的人嗎?”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