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靠在窗戶邊。
是帝峰的聲音,他的氣息立即包圍了她全身,領了微微僵硬,感覺到他的動作那麼親暱,實在不符合他們現互相仇視的狀態。
而且他那妒忌的口氣,真是霸道的男人。
領了依然眺望著窗外那寧靜而古舊的街道,思緒飄忽不定:“沒有,我才沒有懷念誰,我只是想起一個讓我很討厭、憎恨,痛苦的人,感情確實很深,卻不是什麼美好的感情。”
他居然說自己傷感而懷念,對那個男人,自己需要傷感嗎?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就是他有天做任務丟了性命,她一直都那麼恨他。
怎麼可能會為他傷感,會懷念他,這絕對是不可能,領了堅決的否定,無法接受帝峰的說辭,感覺就像某種埋藏的秘密被撕破了似的,讓她恐慌。
帝峰哼了聲,沒有受傷的手撫摸上她尖尖的臉蛋,溫暖的指腹一路滑到她的眼角,掛在眼角那滴淚沾到了他手上,溫暖的淚讓他的手指一抖。
心裡卻萬分的不舒服,妒忌和羨慕的感覺雙重湧進心底。
“都哭了,還裝什麼不在意?如果真有那麼恨,現在應該哈哈大笑,怎麼也不會想起他,失神到流流淚也不知道,還露出那種懷念的表情。”
他猛然摟緊她的腰肢,臉牢牢的貼著她的側臉,妒忌十足:“說,是哪個該死的男人?不是龍霖恆吧,居然還有令你記憶這麼深刻的男人,我要知道是誰?”
伶俐被他摟得緊緊的,他那壓迫感十足的逼問,讓她感到胸悶。
她心底的秘密,從不允許任何人知道。
“都告訴過你,沒有了,就算有,他都死了,你知道他是誰又能怎樣?把他從墳墓裡拖出來鞭屍?”她氣惱的說。
不過諒他也不敢,司馬好昭歌歹是皇城國際的前任領袖。
帝峰眼裡閃過一抹喜悅,這才放鬆了一點她,懶洋洋的哼了聲:“這主意不錯,如果你敢繼續想他,那我就把他的屍體挖出來好了。”
伶俐惡寒:“變態,人家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人家。”
“誰叫他讓我的女人又愛又恨,這種討厭的傢伙,活在世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幸好他死了。”
帝峰把手移到在她左胸下,撫摸著那跳動的心臟,睥睨的說。
“因為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只許想我一個男人,不許想別的男人,一點都不許哦!”
他那似笑非笑,外加略帶孩子氣的口吻,真是讓伶俐發寒。
伶俐回頭諷刺的看著他:“如果我要求你,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只許想我一個女人,不許想別的女人,那樣你也能做到嗎?”
帝峰迎著她帶著諷刺的眼神,頓了一頓,突然彎彎嘴,輕聲:“我可以,可以做到!”
伶俐掃了他無所謂的臉容一眼,無力到極點:“答應得那麼快,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吧,因為這只是一個假設而已,假設是不需要承諾的。真正要讓你做到委屈自己也要達到承諾的女人,大概還沒出生吧!”
帝峰沉默了,只是默默的凝視著她,不反駁,也不承認。
他的眼神很迷離,卻又用一種很難看懂的情緒看著她。
伶俐覺得這種氣氛有點怪怪的,他的眼神也怪怪的,頗為壓抑。
她急忙說:“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出門了,有會議方的人會派車來接我去開會。”
帝峰點點頭,放開她的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向門口。
伶俐驚訝的盯著他,有點不明白他的舉動:“你這是……”
帝峰向她眨眨眼,笑得狡猾:“走呀,我也去,我要跟你一起去,有我陪你去會比較安心。”
☆、第一百九十四章 死纏爛打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