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是普通地年輕人,而是嶗山內家館館長,也算開宗立派的拳師,就算和少林方丈,也是平起平坐。
一個開宗立派的宗師,怎麼可能被人隨意的教訓指點,就算指點的人是好意,也不行。
掌門有掌門的威嚴。
所以王超對這個老者表現出的敵意很為正常,也許這個老者是個很有名的人物,但也沒有用。
如果王超示弱,謙虛,過不久之後,北京城的武術界就會傳出這樣的話:就是那個嶗山內家館的館長年輕人,在北京幾乎打遍了,但卻碰到某某大師不敢動手。反而被某某大師的氣度折服,學習了很多東西。
這個名聲傳言,對於有名的拳師來說,是背不起的。
哪怕王超以後天下無敵也不行。
如果王超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面對這個老者,也許還可以放下來仔細的探討武功。但是現在他是開宗立派的宗師,碰到這樣的情況,就算謙虛也不能謙虛。
你一謙虛,指不定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來。
雖然對方也許是偶然看見一個年輕人功夫練得不錯,有心善意的指點,沒有惡意。但這樣的情況,還是要打。
這就是出名以後的束縛,也可以說是名聲的責任!
“咦,年輕人好衝,我看你武功練得不錯。有點氣勢了。戒掉傲氣,加以時日,一定大成。”
老者依舊是微笑,一步步走了過來,在四五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渾身卻沒有一點敵意,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王超,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個後輩,語氣也好像在提挈後輩,依舊是沒有敵意。
“你是誰?”王超眉頭皺得越發厲害,語調之中沒有絲毫的客氣。
“你的樁法解釋得不錯,想必是練形意的吧,這個蛇鑽地樁。算是練出了火候了。你的師傅是哪個?”
老者並不正面回答,依舊是微笑,絲毫不動氣:“我也是個練拳的,剛剛路過這裡,看見你們兩人站架子站得很好,就看了一下,雖然我是無意看了一下,但你能發現我,武功練得不錯了。看你們的模樣,是附近的大學生吧。”
老者一團和氣。很有修養,擺了擺手。“你是哪派形意門的?說出來,我說不定還認得你師傅。”
“大概你也不認得我王超。把我當晚輩教訓。”
冷冰冰的話從王超的牙縫裡崩了出來,“嶗山內家拳館館長。雖然不如少林武當,卻也是開宗立派的拳師。你是哪路人物,偷看我教人,還大眼不慚的指點?固然你武功高強,也知道武林中地規矩。”
“今天我也是騎虎難下,想必你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個人。我丟不起。你今天多少要留下點東西來,不然的話。我不好交代。”
“三條路,要麼認錯,要麼拜我為師。要麼打得我認服。除此之外,你我都別無選擇。”
王超一反常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身筋骨立刻沉悶鼓吹滾動,並不是一般噼裡啪啦的關節炸響,而是配合內臟蠕動地風聲,如天空悶雷那樣轟轟隆隆。
“什麼?你就是前兩天到意拳館去踢館,以一敵八的嶗山內家拳館長?想不到你這麼年輕。而且武功登峰造極。”
聽到王超的說話,又看剛剛王超發勁的氣勢,老者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顯現出無比凝重的神情來。
“是我老眼昏花,看走眼了,看見年輕人練功練得好,見獵心喜,卻想不到惹出了麻煩。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開宗立派的拳師。的確,我剛剛是冒失了。”
老者臉上顯現出一絲尷尬,隨後又平息了下去,輕輕地吐了口氣:“孫式太極弟子周炳林。聽說你橫掃北京城,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打死少林俗家第一高手,是三百萬解放軍中的第一高手。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連我這雙老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