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貿然收了這木牌,而是千遁而去,再行數日,眼前出現了六盞銅燈,燈光如豆搖曳,卻透著一股陰沉的氣息,宛如能腐爛萬物一般!
六盞銅燈之下,赫然躺著一具十丈大小的屍體,這屍體宛如沉睡一般,渾身漆黑,身有絨毛,頭生雙角,眼如拳頭,指甲尺長!
“像邪魔,卻又不是!”
杜浚眉頭緊蹙,眼前這屍體有邪魔的大體輪廓,卻沒有那麼細緻,就宛如沒有徹底生長開來一般,透著一股滄桑古老的氣息,宛如存在了萬萬年一般!
“難道是邪魔先祖?”杜浚忽而想起了昔日在小九州中,在那烏州的水族先祖和虞山等現今的水族外貌便向相差甚大!
驀然,他眼角瞄到了這屍體的關節,其雙眸狠狠一縮,驚退散佈,定住身形,定睛看去,卻見這屍體上,但凡關節處莫不是有著縫合的痕跡!
片刻後,杜浚以神念掃過這屍體,所見的屍體內部景緻,登時讓他的腦袋炸開了一般,胸膛火辣一片,難以呼吸!
他宛如遭到重擊一般,呼吸粗濁,雙眸瞪的很大,死死的盯著這屍體,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
混沌之中,近幾日風起雲湧,昔日探入妖廟的大能莫不是消聲隱跡,不敢有分毫的聲張,唯恐引來殺身之禍!
半月的光景,一個神秘之人連斬了三個大能,這三個大能莫不是昔日探入了妖廟中的人物。一時間在宛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混沌中掀起了滔天巨瀾!
眾人議論紛紛,皆是以為,這人不出意外,便是與杜浚同行的那個修士。有人以為,杜浚大仇根本乃是魔子和七大派首席,可是這人必定不敢去殺魔子,日後一定會去斬殺七大派首席!
可是,獵天卻先行殺了幾個小傳承的大能,難免打草驚蛇,上七大派首席做好準備。
只是,便在眾人都以為,他沒有絲毫機會斬殺任何一個大派首席的時候,第二日,便傳出赤魔首席身死之事!
混沌中登時靜默了,足足一月,沒有大能出現,所有的大能都被嚇怕了!據說赤魔宗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待獵天上門,其首席卻還是被殺,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直到距離妖廟異動的兩個月之後,獵天在刺殺劍城首席的手,被其擒獲,據說若非劍城首席湊巧在冥想入定,神念無比的靈動,說不定已然身首異處!
劍城首席後怕之下,很是氣憤,將劍城前的一顆大樹被削落了樹枝,只留下了樹幹。獵天被鎮壓了修為,懸掛在劍城前的一株十丈大樹之上,卻被留下了無盡生機,一時間並不能死去,只能苦苦受罪!
據說,劍城首席每一日都要來到大樹前,狠狠的從獵天身上割下一塊血肉!
不出幾日,大樹下便圍滿了好奇的修士,但見大樹上的獵天身軀殘破不堪,手腳都被斬去了,腹部更是被挖掉了一片血肉,整個人慘不忍睹,若非有那洞虛大境無窮盡的生機支撐,恐怕早就死去了!
果然,少頃之後,一道劍光從劍城中呼嘯而來,來到大樹前,一斂,正是劍城首席,手中的長劍一閃,便在獵天身上割出了一個小口,探手抓住一拉,‘噗嗤’一聲,生生將這塊血肉給撕了下來!
劍削永遠也比不上撕扯來的痛!
“說,那名為東女的女子到底在什麼地方?”劍城首席面色陰霾,昔日魔子不由分說的一掌便將杜浚拍碎了,端是什麼都沒有留下,其一生的積澱,都隨著肉身、元嬰破碎,歸入了虛無中!
他不願放棄,只能希望從東女身上找到一絲線索了!
獵天‘呸’的一聲吐了劍城首席一臉的鮮血,別過頭去,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浚這兩人到底從何而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