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一般。
所有的人都被這驚天一拳嚇呆了,那炙熱的殺機並不該出現在這世間,那殺機好似來自地獄,好似來自域外!
在這殺機中,眾人靠近杜浚的幾人,但覺心中鬱郁不暢,好似有著莫大的憤怒要宣洩一般,讓他們難以自制,被這憤怒衝昏了腦袋,更是覺得有一股炙熱的殺機轟然衝到了腦海中!
‘嘭嘭嘭’幾聲爆響忽而響徹了夜空,鮮血飛濺,卻是前排靠近杜浚的幾人難以承受這驚天的殺機,整個頭顱砰然炸開,血肉模糊的頸脖之上有血噴出,續而幾人的屍體撲到在了地上。
這殺機不但來自杜浚,還來自他們的內心!
鮮血濺來,將活著的幾人面容染紅,老嫗面色駭然若死,口中喃喃道:“我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 ?'…3uww'”
喃語中,老嫗驀然而動,一把將嚇癱在地上的王志領起,甩手拋向虛空揮拳的杜浚,復而一拍腰間的須彌袋,一道光華閃過,她的手中多了一個三足小鼎,來不及痛惜,便拋了出去。
此刻,杜浚一條手臂任然彎曲,這一拳還含勁未發!
被拋到半空的王志嚇的神不守舍,忽而回過神來,見自己恰好迎向杜浚揮擊的拳頭,駭的哇哇大叫:“前輩……前輩,我錯了,我該死,是我不好……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話語中,他見杜浚神色絲毫不變,那要命的一拳仍然揮來,生死之間,竟然嚇的落下淚來,口中更是哀求不止:“您就是我祖宗……不,您比我祖宗還祖宗……求求您,放過我吧!”
對於王志的哀求,杜浚眼波都未曾動一下,魔宗幾年的時光,卻將他磨礪出一副殺伐之間,鐵石的心腸!
在距離杜浚拳頭還有一丈的時候,王志便再也不能哀求了,他的身軀在那濃烈的殺機之下,砰然崩散,化為漫天的血水,散佈而下。
幾乎就在這同時,老嫗丟擲的銅鼎驀然炸開,卻是一式神通,這神通乃是守,凌空渡出一成水幕,水幕有光,便這麼護在了眾人身前。
這水幕一出,將杜浚與眾人隔絕,老嫗等人登時覺得身上一送,便是胸膛都暢快了不少,沒有了那讓人窒息的殺機壓迫,老嫗二話不說,立刻抓住身側早已嚇呆的少女,縱身向虛空逃遁而去,同時口中疾呼:“爾等留下,擋住他!”
剩下的數人登時面色複雜起來,還未做出反應,便見虛空中的杜浚手臂猛然取直,這一拳徹底揮出!
杜浚面色淡然,雙眸中卻冷峻非常,此刻一見老嫗要逃,將這一拳揮出,周身所凝聚的殺機等蜂湧而出,襲向那水幕。
濃烈的殺機就宛如那浩瀚之水一般,重重的拍打在了水幕之上,轟隆之中,水幕砰然破碎,化為片片殘片,飄蕩在虛空中,少頃消弭而去。
杜浚更是在水幕破碎的同一刻,縱身來到了剩餘的數人之中,丹田中的元氣浩然宣洩而出,鑽入還未緩過神來的數人體內。
一時間,數人哀嚎不已,只是此刻雖然霍然回悟過來,卻駭然發現,在濃重的殺機鎮壓之下,身體好似被禁錮了一般,就連元氣也不能轉動。
少頃,數人身體內有白霧溢位,循著杜浚的鼻翼,被杜浚納入了體內,轟然間杜浚身上爆發出一股可以毀天滅地的氣息,這氣息之強,宣洩橫掃之下,杜浚周遭的數人身軀砰然崩散,化為遍地的白色骨灰。
氣息不止,掃蕩而出,頃刻間蔓延了整個山頭之上,將那數不盡的鬼笑花盡數化為飛灰,便是那山石,在這氣息之下,也砰然炸破了。
續而,氣息一斂,宛如退潮一般,迴歸了杜浚的身體中。
“化意大圓滿!”杜浚縱身而起,殺將呼嘯而至,托住了他的雙腳,向虛空逃遁的老嫗追去。
在虛空中,杜浚回首望了一眼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