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是,有你老子我在,你媽怎麼可能會出事,只是有些事情要辦罷了。先這樣吧,希望下一次我們兩個再見到你的時候,你能夠有更大的進步。”趙建宇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隨後看向身前的周晴歌,說道,“半年之內,我必會帶你破念臻天,你身體的狀況,支撐不了一年。”
此時已經完全變成老嫗的周晴歌溫柔的笑了笑,說道,“破不破念,其實都無所謂,能與你在一起,半年,即使百年。對了,那無極劍聖臨走的時候,怎麼一句話都未曾和你說過?”
“他?”趙建宇悵惘的嘆了口氣,說道,“我與他,有什麼可說的?如今你不得已走出化念一步,這天底下的其他事情,我是都不想再理會了,純良也已經足夠強大,我們是時候到處走走了,也許,這破念臻天之路,就在我們的腳下。”
“你我一道,便是了。”周晴歌笑了笑,與趙建宇攜手消失在了藍天之下,而與此同時,趙純良開車直接進入了中南海。
整個中南海的入口處,就好像是剛被導彈炸過一樣,到處都是坑坑窪窪。
趙純良在門口下了車,徒步走入了中南海內。
放眼望去,整個中南海里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這些士兵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
原本清幽的中南海,今天卻格外的沉重肅穆。
趙純良在經過重重的稽核之後,被人帶入了作戰指揮部。
整個作戰指揮部裡,氣氛沉重。
所有人似乎都繃著一股勁兒。
對於在場的很多人來說,今天之事,是神州最近幾年一來最大的恥辱。
楊天壽頭上綁著繃帶坐在椅子上,此時已經沒有人去計較他隱藏實力的事情了。
李旭峰坐在上首的位置,說道,“老邢現在正在英倫國,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他已經全權將國內的這些事情都交予我處置了,現在諸位就說說看吧,要如何對付陳厚德,陳師道,和陳家。
“當然是發兵絞殺!”一個將軍憤怒的一拍桌子,叫道,“讓他們明白一下,什麼叫做國之重器,什麼叫做國家實力!!”
“我複議!”
“我也是!”
“諸位同僚!”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起身說道,“今日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神州恥辱,可大家想想看,死了一個陳厚德陳師道,那保不準將來會有王厚德,林師道這樣的人出現,難道每次碰到這樣的人,我們都得發兵絞殺?今天我們是運氣好,碰到了趙家人,趙家人拼死保護,我們才得以安全脫身,那下次沒有趙家人了,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再一次面對今天這樣的恥辱麼?”
“老陳說的對。”李旭峰認同的點頭道,“我們需要治本,而不是治標。”
“那還不簡單!”之前說要發兵絞殺的將軍說道,“把道門給封了,將所有道館全部關閉,這樣百姓沒有辦法去學習那些什麼武術,長此以往下去,自然不會有什麼先天高手出現,就算出現,那也難成氣候,以咱們所供奉的先天高手,足以對付的了他們。”
“這和閉關鎖國有何區別?”一個政客立馬說道,“道館的存在,將我國百姓的身體素質提高了一個大層次,這麼些年下來,我**隊的單兵素質,一直是全世界第一,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有道館的存在,很多人當兵之前,都或多或少在道館內學習鍛鍊過,所以他們可以很容易的就成為一個精銳計程車兵,如果把道館關閉,那我們的民眾素質,必然會下降,而到時候,很多無法生存的道館,必然會遷移至國外,到時候這些道館成為了別人國家的道館,為別人國家培養優秀的格鬥人才,此消彼長之下,我們還有何優勢可言?”
“老許說的有道理!”李旭峰說道,“道館牽扯太過廣,在提高國民身體素質這一方面,道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