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直接就殺進了一旁的包廂。
那女的本還以為要和趙純良大戰一場,沒成想一進包廂趙純良就只是簡單的讓她給按個摩,其他什麼都沒讓做,連對她動手動腳都沒有。
碰到這樣傻的顧客,小姐自然開心,他們也不是需求多旺盛的人,可以不被人弄,那自然還是舒坦的。
一個多小時後,趙純良和山雞栓子在大堂的地方碰了頭,可以看的出來栓子和山雞兩人都十分的舒坦,趙純良自然也表現的十分舒坦。
這泡了澡之後,就已經是下午了,栓子帶著趙純良等人在酒店裡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就開著車載著三人出了門,倒也沒有去什麼其他的地方,就逛了逛哈市的一個賣參的市場。
這一轉眼,天色就暗了下來。
栓子帶著趙純良一行人,回到了之前入住的酒店,那石虎今晚設宴招待他們的地方,就在這個酒店最高階的一個包廂裡。
趙純良還是第一次見到石虎,長的並不如一般東北人高大,有些矮,但是卻十分粗壯,剃著光頭,脖子上帶著一條拇指粗的大金鍊子,手上戴著一塊限量版的百達翡麗,看起來貴氣倒是有,只是暴發戶的氣質太明顯。
不過,在東三省,倒也沒有人敢說石虎是暴發戶,畢竟,石虎的權勢擺在那,據說有一次跟另外一個修車廠的人幹架,石虎硬生生的拉出了三百多號人,把人家的修車廠給砸成了垃圾場。
“山雞兄弟。”石虎見到山雞後,十分熱絡的將山雞的肩膀給摟住,不斷的拍著山雞的肩膀,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
“虎哥。”山雞陪著笑臉,他本來就瘦,眼下被粗壯的石虎給摟著,顯得更加的渺小了。
“坐吧坐吧,一會兒麻子他們哥倆就來了,他們可是一直念著你的好,說要是沒有你在海市的幫忙,他們現在可就進去了,這一進去,基本上就完蛋了。”石虎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山雞坐下。
趙純良作為山雞的馬仔,本來是不能上桌的,但是因為山雞就帶他一個馬仔來哈市,足以見得趙純良在山雞心裡的地位,所以石虎也讓趙純良坐上了桌,不過卻只能坐在最下首的位置。
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都是哈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各個戴著大金鍊子和名錶,身邊也都跟著一個提包的年輕小弟,看起來就全部是社會人的模樣。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包廂的門再一次的被開啟,這一次進來一瘦一胖兩個人。
這兩人的穿著打扮雖然很普通,但是兩人身上卻隱隱有著一股煞氣,這煞氣比之在場的很多人都濃。
兩人之中,那個略狀的人臉上長了不少麻子。
“哈哈,你們倆,可算是來了。”石虎笑著對兩人招了招手,說道,“我們剛還說起你們倆的事情呢。”
“虎哥,山雞。”消瘦的那人微微笑了笑,對著石虎和山雞點了點頭,隨後坐在了趙純良的旁邊。
“哥們,很面生啊,跟山雞一塊兒來的?”一臉麻子的男人對趙純良問道。
“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想來你一定是麻子了吧?”
“對對,我叫麻子,也有人叫我張麻子,兄弟貴姓?”麻子問道。
“我姓趙,單名一個四。”趙純良說道。
“趙四啊?哈哈,這名字好,有意思。”張麻子大笑著拍著趙純良的肩膀。
“山雞,今晚我要多敬你幾杯酒!”張麻子旁邊那瘦瘦的人說道。
“這個叫劉能。”石虎對山雞說道,“劉能和張麻子,兩人也算是東三省道上有名號的人物了,幹過不少大案子,現在是紅色通緝榜上的人。”
“就是你們倆,在海市犯了事兒的吧?”趙純良問道。
“是是,就是我們倆,話說起來,你們海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