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女王壽辰了,希望你能夠在那之前恢復!”趙純良並沒有在意女王那邊的反應,他坐在吳媚的身邊,拉著吳媚的手說道。
“我一定會努力恢復的!”吳媚笑著說道。
“唉,都怪我!”趙純良自責的說道,“怪我沒照顧好你!”
“應該怪我才是!”伊莎貝拉同樣自責的說道。
“你們誰都不怪,這只是偶然事件罷了,大叔,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磨磨唧唧的,跟個女孩兒似的!”吳媚笑道。
“你竟然敢說老子跟女孩兒似的?你這是缺少教育了啊!”趙純良把臉一板,惡狠狠的說道,“等你傷好了,你就等著挨鞭子吧!”
“大叔,你就算罵人都這麼黃黃的,真好玩!”吳媚羞澀的說道。
“你們年輕人的思想,真他孃的齷齪…”
就在趙純良與伊莎貝拉在醫院陪吳媚的時候,波斯頓開著他那輛邁巴赫,抵達了倫敦威爾森區的某幢歌德風建築外頭。
他的車剛停好,立馬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整個腦袋都鎖在領子裡的男人走上前來,敲了敲他的車門。
“我來找肖恩先生,我是波斯頓。”波斯頓把車窗放下來後說道。
“等一下。”那穿著黑風衣的男人轉身走上旁邊的幾階臺階,敲了敲一扇厚重的木門。
許久之後,木門開啟。
一個光頭從木門後探出了腦袋,黑風衣男人對著那光頭說了幾句話,那光頭點了點頭,將門關上。
大概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那木門又被開啟。
光頭從門內走了出來,走到邁巴赫的旁邊,對車裡的波斯頓說道,“老闆在辦公室等你。”
“好的!”波斯頓點了點頭,開啟車門從車上走下來,然後將車鑰匙遞給了之前穿黑色風衣那人。
那人熟門熟路的坐進車裡,把車給開走了。
波斯頓隨著光頭走上臺階,穿過了那一道厚重的木門,走進了這一撞哥特式的建築。
這建築的內部,是一個巨大的大廳。
大廳裡擺放著好幾張桌子,桌子邊圍坐著一個個看起來就不是善茬的人。
那些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有的則是在喝酒。
他們的桌子上除了牌和酒之外,還放著一把把的武器,有手槍,也有步槍,更有一些手雷。
整個大廳裡十分吵鬧,但是外面卻是聽不到一點動靜。
在大廳的最前頭,一個梳著鋥亮頭髮,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正坐在一張辦公桌的後頭。
在辦公桌的兩側,是兩個巨大的書櫃,書櫃裡放著一本本厚重的書籍。
陽光從一旁的彩色窗戶照進來,照在了那個書桌後面的男人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十分神聖的感覺。
要是沒有那些桌子上放著槍的人在這裡,這裡就像是一個圖書館一樣,而那個坐在書桌後的男人,就像是某個公司的高階管理,或者是大學的教授。
波斯頓走到了書桌的前頭,對著書桌後的那個人單膝跪倒在了地上,單手放在胸口位置,說道,“肖恩先生,您好。”
“起來吧,我的朋友,我的祖父與你的祖父是好兄弟,你我之間,也應該如兄弟一般。”叫做肖恩的男人微笑著對波斯頓點了點頭,那笑容充滿了柔和的氣息,要不是波斯頓很早以前就知道眼前這人就是整個倫敦最大的黑幫頭子,他還真以為自己面前坐的是一個知識分子呢。
“謝謝您,肖恩先生,我的好朋友!”波斯頓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記得,自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可從未在陽光照耀之下來我這裡!”肖恩語氣柔和的說道。
“今天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