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那你來海市幹什麼?”
“京城沒啥機會,來海市碰碰運氣。”趙純良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哦,對了,我先跟你說,這幾天住我家裡頭,家務什麼的,你儘量多做一些,還有,我不會做飯,你要會做飯的話,就做一下,不會的話就叫外賣吧,我下午都不會在家吃,要去面試,所以晚飯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林曉夕說著,指了指旁邊靠近洗手間的一個房間說道,“那就是你的房間,咱們這就一個洗手間一個客廳一個餐廳一個廚房,一個月的房租是三千,咱們平攤,就是一千五,沒問題麼?”
“沒有沒有!”趙純良連連搖頭。
“那就好…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晚飯做好了叫我。”林曉夕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哈欠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趙純良環顧了一下這個不怎麼大的公寓,笑了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夕陽西下。
那個號稱公安局副局長是他大舅的王子健終究是沒再出現,這倒是讓趙純良有點小小的失望,要是再來個英雄救美,指不定房東一感動就免了房租了,那該多好。
林曉夕回到房間後倒頭就睡。
她已經很久沒睡個好覺了,自從被炒魷魚之後。
一想到被炒魷魚,林曉夕就憤恨不平,她進公司三個月,不管是業績還是其他方面,都是全公司前幾的,結果因為不接受那個王子健的追求,就被那王子健陷害,結果給人炒了魷魚,而那王子健又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竟然讓好幾家同行業的公司都不敢錄用自己,結果自己只能一次次的面試一次次的失敗,最終不得不找人合租分擔房費。
這一覺林曉夕也睡的不踏實,一覺醒來就看到太陽已經要下山了。
林曉夕開啟房門,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出了房間。
剛走到客廳,林曉夕就呆住了。
只見不遠處的落地窗旁,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單手撐在地上倒立著。
汗水順著他的後背往地上滴淌,一塊塊肌肉帶著油光鼓脹著,肌肉上一條條的傷疤看起來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男人的手彎曲,伸直,彎曲,伸直。
落日的餘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幾乎要觸碰到林曉夕的腳尖。
林曉夕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卻看到那人猛的一震手臂,整個人直接彈射而起,隨後平穩落在地上,轉過了頭。
“你醒了?晚飯已經給你做好了。”趙純良笑著拿起旁邊的一條破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身子。
“啊?哦,知道了!”林曉夕回過神來,一張臉不知道怎麼的就紅了起來,她還真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一個男人的身體,那飽滿的肌肉,還有那些傷疤所帶來的衝擊力,讓林曉夕一顆心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著,林曉夕連忙轉過身子,走進了餐廳。
餐廳內,一桌子的飯菜讓林曉夕又驚訝了一回。
“我拿冰箱裡的東西隨便做了一些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先湊合著吃吧,你喜歡吃什麼等會兒跟我說,明天我再去買回來做。”趙純良笑著說道。
林曉夕有點呆滯的點了點頭。
一頓飯吃的安靜無比,林曉夕想說點什麼,但是始終沒找到話題,而趙純良也是低頭認真吃飯,看都沒看林曉夕一眼。
吃完飯,趙純良將碗筷都收拾了一下就進廚房洗東西去了,林曉夕猶豫了一下,沒有去廚房幫忙,而是起身走進洗手間,打算把自己放著沒洗的衣服都洗了,結果到洗手間一看,林曉夕就又呆住了。
自己的衣服,竟然都被洗好掛了起來。
那一件件衣服…褲子…內衣…內褲…
完完整整,掛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