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籠子,趙純良忽然好似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說道,“把門開啟。”
“少爺,這個野人的攻擊性很強,如果貿然開門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沒事,我既然能把他抓到這裡來,就有把握制住他。”趙純良說道。
白袍男子眼見著勸說沒有用,只得走到門口,按了一下門上的開關。
咣噹一聲,鐵籠的大門敞開。
蹲坐在地上的野人在大門敞開的霎那間,忽然蹦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嘶吼著撲了過來。
“停下。”趙純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那野人。
野人的腳步,猛然停了下來。
他的身體保持著前衝的姿勢,手上尖銳的指甲閃著陣陣的寒光,雙腳踩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那樣站在那。
旁邊的白袍男子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剛才野人跑起來的霎那間他都打算轉身跑了,幸好沒跑,不然鐵定被人笑死。
“吼吼!”野人的喉嚨裡發出兩聲低沉的吼聲,隨後放下了手。
雖然智商不高,但是野人還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上次把自己抓來的男人,自己打不過他。
對於打不過的對手,野獸是從來不會拼的,野人也一樣。
趙純良走到野人的身前,抬起頭看著這個龐然大物。
“你好像比之前高了啊!”趙純良抬起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然後比劃了一下,說道,“沒錯,你確實高了。”
“在關押在這裡的接近一年的時間裡,這傢伙長高了半米,身體力量比之之前強大了百分之三十左右。透過他他的骨骼年齡分析,我們估計這頭野人的年紀在十五歲左右,尚且屬於未成年野人,若是成年的話,體高可接近四米,單手的力量可以達到十噸以上,徒手掀翻一輛卡車,易如反掌,而且他的身體十分的強壯,就算是刀劍也很難再其身上留下傷痕,一般輕武器的子彈也無法打穿他的身體。”白袍男子連忙解釋道。
“你們對他進行過抗擊打測試了?”趙純良問道。
“是的。”白袍男子點頭道,“不過是在麻醉的情況下,而且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可憐的孩子,我說怎麼會抑鬱了呢。”趙純良笑著抬起手,拍了拍野人那巨大的手臂,說道,“要換做是我,十四五歲,被人關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然後又不能出去,每天還得被人麻醉,估計一年下來也得抑鬱。”
“您的意思是,這頭野人抑鬱了?”白袍男子驚訝的問道。
“應該是這樣的,去準備一輛貨櫃車,我帶他出門遛彎。”趙純良說道。
“少爺,現在他的身高已經接近三米,若是出現在公眾視線範圍內,恐怕會引起恐慌。”白袍男子說道。
“所以說要準備貨櫃車。”趙純良說道,“我朋友在京郊有個私人莊園,我帶他去轉轉。”
“那好,我馬上準備。”
半個小時後,貨櫃車準備就緒。
趙純良一隻手抓著野人的手臂,一邊將他往外拉,一邊說道,“等會兒帶你出去曬曬太陽,你可得保證不能嚇人,也不準傷人。”
“吼!”野人低聲的嘶吼了一聲,趙純良與野人可不像他與惡棍一樣可以心意相通,所以他不懂野人的意思,不過他也無所謂,對於他而言,要制住這樣一個野人,並不費勁。
野人被送上了貨櫃車,因為身高實在是太高的關係,野人只能躺在貨櫃裡。
要是讓路人知道這貨櫃車內竟然躺著個野人,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趙純良也呆在了貨櫃裡面,他坐在野人的腦袋旁,野人的腦袋是他的腦袋的三個大,一雙眼睛瞪得巨大,看著趙純良,眼裡有憤怒,也有恐懼。
“你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