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朱文搖頭道。
“你確定麼?”趙純良冷冷的看著朱文。
朱文剛想說確定,忽然一股巨大的壓力陡然包裹住了他的身體。
喀喀喀。
他身體上的骨骼,被這巨大的壓力擠壓著,發出了陣陣的聲響。
“我…我…啊!!”朱文痛苦的慘叫著,不止他的骨骼被擠壓,他的內臟器官同樣被擠壓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臺車從你的身上一點點的壓過去一般。
“我說,我說!!”朱文連忙叫道。
霎那間,壓力消散。
“團長他在東南亞的猴子國。”朱文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會去找他?”趙純良問道。
“我們明天,明天會去猴子國,等他安排新的任務給我們!”朱文說道。
“那剛好,明天帶我去。”趙純良說道。
“團長會殺了我們的。”朱文叫道。
“你不帶我去,那現在我就會殺了你們的。”趙純良說道。
朱文果斷的閉上了嘴。
沒多久,一群人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裡,將朱文和他的手下都給帶走了。
第二天。
今天是和彥雄一的追悼會,是一個公開的追悼會,倭國的民眾都可以來祭拜和彥雄一,整個追悼會會持續兩天,第三天和彥雄一會下葬。
趙純良以趙純良的身份,去參加了和彥雄一的追悼會。
註定要成為倭國曆史上第一任女天皇的和彥靜香,哭的跟淚人一樣。
整個追悼會現場排起了長龍,對於皇子,倭國的民眾還是十分愛戴的,特別是皇子捨身救父的過程,都被人看在了眼裡,所以很多人都來參加和彥雄一的追悼會。
和彥家川並未出現在追悼會的現場,據說他病了。
“節哀順變。”趙純良拍了拍靜香的肩膀,這樣的舉動對於一個女性皇位繼承人有一些莽撞,不過趙純良卻是不管不顧。
“到底是誰,誰那麼想要我弟弟和我父皇的命?”靜香滿眼淚水的問趙純良。
“放心。”趙純良說道,“在你弟弟下葬之前,我會把幕後那人的腦袋親手帶到你弟弟的面前,以慰你弟弟在天之靈。”
“你?”靜香疑惑的看著趙純良,她對趙純良的瞭解僅限於她弟弟說過的那些,所以眼下趙純良的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是的。”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一定會!”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對趙純良沒有什麼瞭解,但是靜香卻有一種趙純良絕對能夠說到做到的感覺。
“那我等你。”靜香說道。
“好!”趙純良轉身離去。
當天中午,趙純良與朱文一行人坐著飛機,離開了倭國,飛往了東南亞的猴子國。
猴子國是一個落後國家,這個國家雖然有一個政府,但是卻也有很多的軍閥,那些軍閥藏身於山中,做著土皇帝。
曾經趙純良見過的本太金,當初就和這些軍閥差不多,而愛國團團長破軍,就是這些軍閥中的一個軍閥的…參謀。
破軍並不是軍閥,只是個參謀,當然,這只是對外而言,只有破軍的心腹才知道,這個軍閥不過是被破軍給立出來的一個皇子而已,破軍說什麼,那個軍閥就得做什麼。
朱文,是破軍的心腹,這次被派往倭國協助林妙仁。也得虧是趙純良的運氣好,能夠抓到朱文,因為在倭國的那些愛國團的人,只有朱文是真正知道破軍身份的,其他的人就算回了猴子國,也會被安排到別的地方去,只有朱文會去面見破軍。
在前往猴子國的路上,趙純良對破軍,以及對愛國團,有了一個更深的瞭解
正如趙純良之前調查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