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風鈴的聲音,當她看到周圍哭成一片的人,她真的很愧疚,也很痛苦。
這時候,沒有了她父親的不斷洗腦,夏唯安已經能夠獨立的思考,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給自己的祖國,和這個國家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
戰爭,永遠是無法抹平的傷痛,可如果我們不斷的將這個傷疤揭開,那這個傷痛就會時刻的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我們要記住,我們曾經承受過那樣的痛苦,而如今,我們強大了,如果我們也讓對方承受那樣的痛苦,那我們與當初的那些侵略者有什麼區別?
每一個神州兒女,都不應該忘記那段慘痛的過去,那段過去,刺激著我們不斷的去努力,讓我們的祖國變得更加強大。
真正的強大啊,並不是我去打你,打的你千瘡百孔,那隻能證明你喜歡恃強凌弱,真正的強大,是我就站在那裡,任由你蹦達雀躍不屑理會,只要你觸及到我的底線,那我可以輕易的一巴掌就將你拍死。
夏唯安並不覺得自己愛國有什麼錯,不過她明白,她愛國的方式錯了。
如果有一天祖國需要,夏唯安願意為了祖國犧牲自己的一切,而不會再像現在一樣,將槍口對準那些無辜的人,製造出更多的仇怨。
初夏的暖風,吹起了皇家陵園裡的柳葉。
趙純良坐在樹梢上,並未有人注意到他。
他看著人們將和彥雄一的靈柩放入挖好的墓坑當中,再看著人們將泥土一點點的鏟入墓坑。
當和彥雄一的臉徹底的消失在趙純良面前的時候,趙純良知道他該離開了。
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東西,而和彥雄一,也成為了過去。
他在倭國的唯一的一個朋友,就這樣走了。
趙純良收拾好了心情,離開了皇宮。
和彥靜香看著遠處柳樹上那一閃而過的身影,知道那個就是他。
他就是自己弟弟每天不斷跟自己提起的那個人。
就在今天早上,那個人將幕後黑手的屍體送入了皇宮。
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難以理解,可以說完全看不透的光芒。
以前靜香曾經懷疑過,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說大話,那個弟弟嘴裡無所不能的男人,是不是為了巴結皇族,才和自己的弟弟成為朋友,可經歷了最近的一些事情,和彥靜香發現,那個人根本不用巴結皇族,他就像是天神一般,站在那裡,就足以讓無數人敬仰。
靜香從未佩服過父親之外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是第二個。
靜香很想有一天可以和那個男人聊聊天,聊聊他和她弟弟的過去,以及她和她弟弟的過去。
可靜香知道那一天永遠不可能來臨了,因為她將成為新的天皇,而那個人離開了之後,這皇宮之內,已經沒有人值得他留念了。
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就如同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弟弟一樣。
和彥雄一下葬後的第二天,水口組三十幾個組長之中親近福田康一的兩個,外加另外三個其他派系的組長,帶著超過兩百個的水口組真正精銳,離開了倭國。
儘管皇子身死,但是對於地下世界而言,這個世界離開誰都照樣轉,就算有一天福田康一死了,也一樣。
水口組儘管有無數的幫眾成員,可這一次離開的精銳,是水口組真正的中堅力量,每一個都有以一對十的強大戰鬥力,而且每一個都十分的聰明。
這些人分散給了五個組長,而後分批次離開倭國,進入哈市。
哈市,現在已經是江婉秋的地盤,這些人與趙純良從紫荊花軍團裡抽調出來的五百多個好手一起,以哈市為跳板,分批進入了白熊國,然後前往了目標城市。
就在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