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就是倭國。
神州和倭國之間有著一段誰也忘記不了,更是不能忘記的歷史,儘管現在那段歷史已經非常久遠,但是對於神州的每一個人來說,忘記那段歷史,就等於背叛了自己的先輩。
一件衣服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趙純良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和服穿在身上。
這是他身為一個神州人最基本的氣節。
和彥雄一沒想到趙純良竟然會如此果決的就拒絕了他的提議,他解釋道,“這只是我們國家的傳統服裝而已,而且,在覲見我的父親,天皇陛下的時候,都是需要穿和服的。”
“那我只能很遺憾今天見不到天皇陛下了。”趙純良無奈的聳了聳肩,轉身就要走。
趙純良這樣一個舉動把和彥雄一給嚇了一跳,他連忙拉住趙純良說道,“不要走啊純良哥,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可商量的。”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絕對不可能穿和服的。”
“那,那我去通報一下。”和彥雄一說道,“看看能不能不穿和服。”
“其實也沒必要說非得在這裡吃飯。”趙純良笑著說道,“咱們出去外頭隨便找個居酒屋喝喝酒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我父親一直想要見您。”和彥雄一說道,“純良哥請您再等等。”
“那好吧。”趙純良點了點頭,要換做是別人他早走了,可是和彥雄一不同,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看到穩住了趙純良,和彥雄一連忙拖鞋推門走進了松之閣內。
趙純良站在外面,看了看手錶,此時已經是下午一點。
沒過五分鐘,和彥雄一就從松之閣內走了出來,來到了趙純良的面前。
“我父親說,純良哥您可以不用換我們的和服。”和彥雄一高興的說道。
“看來天皇陛下倒也不是一個守舊的人。”趙純良笑著說道。
“我去換一下衣服,等一下我們一同進去吧。”和彥雄一說著,就走向旁邊去換了一身灰色的和服過來。
“真可惜您不能穿和服,我們的和服很適合居家穿著,很舒服的。”和彥雄一惋惜的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這裡是和彥雄一的地盤,這裡是倭國,要是他在這裡不斷的嚷嚷什麼愛國,那除了讓和彥雄一難堪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作用,而且這還顯得他這人特別沒有素質和水準。
真正的愛國不是靠喊的也不是靠吹的,而是一件件事情去做的,趙純良其實很煩那些動不動在網上說神州和倭國開戰就要捐一條命什麼什麼的,對於那些連制止小偷偷竊都不敢的人來說,打仗捐命那真是笑話。
趙純良和和彥雄一一起走進了松之閣。
松之閣分為內外兩個部分,外面的部分是天皇會客的地方,而裡面的部分則是天皇宴請賓客的地方。
趙純良和和彥雄一一起走入了內閣之中,讓趙純良有點驚訝的是內閣看起來很小,大概也就二三十平米左右,地上鋪著米黃色的榻榻米,在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面矮腳的四方桌,此時在桌子上手的位置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算不上老的老頭,而在這個老頭身邊坐著的,是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婦人。
這兩人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就像是住在你隔壁的鄰家叔叔阿姨一樣。
看到趙純良進來,那老頭主動的站了起來。
趙純良連忙彎了彎腰,禮貌的說道,“天皇陛下您好。”
“您好,趙先生。”老頭往前走了兩步,主動的伸出了手。
趙純良同樣伸出手,兩個人握在了一起。
這一雙手很軟,但是卻有力度。
趙純良曾經想過天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