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沒錯的,因為趙純良和樸心妍熟,不過,中央忘了一點,趙純良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本就是一個民主主義情節嚴重的人,眼下泡菜國的人在神州的地盤上搶了神州人東西,還侵犯了神州的女人,這件事不讓趙純良知道倒還好,讓趙純良知道了,那這件事情,就絕對小不了!
趙純良起身走出了家門,而後坐車快速的前往了距離最近的一個難民區。
這個靠近京城的難民區,是整個泡菜國在神州最大的難民區,難民區裡聚集了大概五十萬人,整個難民區的面積十分大,為了安置這些人,神州政府甚至於將周圍的一些本來要用來開發的土地給強行徵用了,給泡菜國的人住。
被搶劫的便利店,就距離這個難民區一公里多遠的地方,趙純良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抵達了最靠近難民區的派出所,在派出所所長的帶領下,趙純良見到了那個被侵犯的女孩。
女孩據說今年才二十歲出頭,是一個大學學生,在便利店做著兼職。
女孩人長的很清秀,算是一個小家碧玉的姑娘,不過此時女孩的臉上有著好些個淤青,整個人的臉色煞白,坐在椅子上身子不斷的懾懾發抖。
女孩的身邊圍著好些個人,大家的臉上都滿是憤怒的表情。
“為什麼到現在犯人還沒有抓到,你們還不讓我們走?”一個坐在女孩旁邊的中年婦女滿眼淚水的說道,“到底誰是犯人,你們搞得清楚麼?我這可憐的女兒,她才二十歲呀!!”
那女孩聽了自己母親的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這位大姐,現在我們已經調動了所有警力,不過,現在我們的警力都被擋在了難民區外頭,如果我們強行闖入的話,那就會引起外交事件,我們正在與泡菜國方面進行溝通,爭取讓他們主動的把嫌犯交出來!!這不,中央派來了這位趙純良同志,你們的事情,一定會得到妥善解決的。”帶趙純良來的派出所所長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這明明就是我們的土地,為什麼我們的警察還會被人給攔住,這國家,到底是神州,還是泡菜國?”中年婦女哭喊道。
“大姐,您別哭了。”趙純良說道,“您這腳底下,包括那些泡菜國人腳底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咱們神州人的,我現在馬上帶人去難民區抓人,您等著吧,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讓欺負了您閨女的人受到應有的懲戒!!”
“這位領導,您說的是真的麼?”一旁一箇中年男人激動的抓著趙純良的手問道。
“是真的。”趙純良點頭道,“你們在這裡等著,關於這裡的事情,你們不要聲張,畢竟現在要以和為貴,事情一定能幫你忙解決,給我一點時間!”
“好,領導,我相信你的話,我相信,檔,不會讓我們在自己的國土上受到別人欺負,拜託您了!!”
趙純良點了點頭,轉身拉著那個派出所所長走到了門外。
“總共去了多少警力?”趙純良問道。
“去了一百二十人,不過,那些泡菜國的人把入口給擋住了,如果不用強的話,我們根本進不去。可你要知道,中央那邊下了明文規定,難民區內,是屬於泡菜國政府的,他們有一定的獨立管轄權,除非是碰到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情,不然我們是無權隨意進出的。”派出所所長無奈的說道。
“我明白你們的難處。”趙純良說道,“不過我會用我自己的手段去處理這件事情,到時候希望你別怪我。”
“這…瞧您說的,您是什麼人物啊,我哪裡怪的到您,只不過,您別讓我背鍋就行了,說實話,我是真想帶著弟兄們衝進去抓人,那些孫子真特麼不是玩意兒,以前我就覺得倭國人不是人,沒成想,這泡菜國的這些人更不是人,吃我們的住我們的,還敢搶我們的東西,禍害我們的姑娘,要是換做三十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