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會兒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房間裡有別的女人,那還不得弄死我啊?”
“你有幾個老婆?”段沫沫問道。
“這個…五六七八…差不多吧。”趙純良說道。
“那你還擔心她們因為別的女人弄死你麼?”段沫沫面色有些戲謔的問道。
“這不同,真心相愛的話,多少個女人她們都能接受,而你嘛…畢竟不是。”趙純良有些無奈的說道。
“誰說不是了?”段沫沫的心裡無聲的吶喊了一聲,隨後有些落寞的站起身,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出去外面等著了,你影片完了,喊我。”
“真的?”趙純良驚訝的問道,剛才段沫沫可是連他上廁所都要跟著,眼下竟然如此好說話,這著實的有些讓趙純良有些難以理解。
段沫沫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趙純良的房間,剛才趙純良尿尿她跟著,頂多就是有點羞澀,而現在,她聽了趙純良的話,心裡卻是著實的有點難受,所以她才離開了趙純良的房間。
說來也奇怪,段沫沫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了趙純良,但是她可以很肯定的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哪怕趙純良最近做的事情與他以前越來越不像,但是她還是喜歡,這種喜歡,讓她在昨天知道趙純良被刺殺消失了之後整個人都跟瘋了一樣,今天之所以會寸步不離的跟著趙純良,一方面是因為職責,但是更多的是卻是因為心裡的喜歡與恐慌,不然就她的能力,就算寸步不離跟著趙純良又有什麼用呢?來對付趙純良的都是高來高去的神人,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無外乎,就是給自己一個始終跟在他身邊的理由罷了。
段沫沫站在門口,聽著門後面趙純良和他女人們說話的聲音,忽然間覺得有些心酸。
她心酸不是因為趙純良在和她的女人說話,而在於她知道自己和趙純良之間註定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這世界上有一種悲傷叫做我明明愛著你但是卻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這遠比不知道來的更加的殘忍和痛苦。
另外一邊。
庫伯估計可以算的上是整個米國史上第一個在在職期間喝酒喝到酒精中毒的。
就算他提前吃了很多解救的藥物,可當那些白酒的後勁上來的時候,庫伯還是完全受不了了,他被連夜送進了醫院。
這倒是讓神州政府著實的緊張了好久,要是庫伯在神州喝酒給喝死了,那這世界真的就得進入第三次世界大戰了。
雖然現在全世界戰爭的規模加起來已經算的上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但是畢竟還沒有到那種全面爆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亡的程度。
幸運的是,在洗胃輸水之後,庫伯整個人好了很多,在半夜的時候就給送回到了賓館。
“呼!!”庫伯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開啟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剛一進門,庫伯的身體就猛然僵住了。
只見一個跟自己一樣金髮碧眼的白人,正坐在自己的床頭。
要知道,雖然自己剛才去了醫院,但是這整個套房依舊是處於嚴密監控之下的,不僅有米國的特工,還有神州的特工,別說是陌生人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絕對不可能進的了自己的套房,可是,現在自己的面前卻忽然出現一個不認識的人,這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
庫伯第一時間想要張嘴,但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張不開這嘴。
“我是老富蘭克林的特使。”那坐在床上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來到這裡,是傳達老富蘭克林的話。”
在米國,叫富蘭克林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被稱為老富蘭克林的,也就只有一個人。
庫伯神色凝重的看著對方。
“老富蘭克林說,星條旗下,不容許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