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意思?
楊仇飛清了清嗓子,說:“若能得飛雪山莊之力,當然最好,就不知闖天門現在主事的同不同意。”
華風笑著說:“為表心意,飛雪山莊今晚大方樓上設有宴席,要向八長老親自賠罪,希望楊老先生也來,李幫主自然也會在場,咱們把酒言歡,將過去那些誤會一筆勾消,不知楊老先生意下如何?”
“我當然可以,倒是不知道八長老願不願去。”楊仇飛答。
“八長老對闖天門鞠躬盡瘁、忠心耿耿,海來人盡皆知,為顧幫主安危,當然不會不去,飛雪山莊即便膽大妄為,也不敢在神武堂好手面前玩花樣,八長老大可放心。”華風高聲說:“若是八長老擔心咱們會在酒菜中動手腳,自備菜餚亦可,李幫主這些天來,也有些想念八長老,想和他們說幾句話。”
華風這話中倒隱隱有三分威脅,好似在說八長老若不赴宴,李靡便別想回來。
華風將話說完,向楊仇飛行了個禮,領著婁牧和樂建要走。
曲文瑛橫劍攔阻,向楊仇飛苦笑了笑說:“楊老先生,這事恐怕我得自作主張。”她看向華風,說:“貝莊主,這事咱們做不了主,總得等候八長老指示,便請貝莊主在這大揚府上,歇息半晌,遊覽一番。”
華風微微一笑,說:“這可不行,我出來時在幾處零食攤子逗留久了,已經耽擱不少時間,我再不回去,李幫主恐怕就要去見闖天爺了。”
華風此話一出,廳堂上眾人喧譁,知道她這麼說,自然是和負責押解李靡的手下約定,限時之內未返,便殺李靡。眾人喧譁歸喧譁,當然能夠理解,飛雪山莊三人親臨大揚府,自會做些保身準備,否則便和羊入虎口無異。
“各位都是在江湖上東奔西走的英雄好漢,應當能體諒飛雪山莊這自保手段,時間急迫,我也無須多做解釋,楊老先生,明晚見。”華風向眾賓客眾拱了拱手,領著婁牧、樂建大步離去。
曲文瑛知道總壇離大揚府可有一段距離,這號令往返之間,李靡恐怕就要人頭落地了,只好放他們離去,同時擔心其他堂口的人與他們為難,還差了一批月臨堂的人護送他們離開,同時火速差遣人馬,通知八長老。
返回了聽風軒,楊仇飛與衛靖獨處房內,外頭是茶老闆等傳話人把守。
“猴堂主,你怎麼看?”楊仇飛閉目,端杯沾了沾唇。
“我是猴堂衛堂主,不是猴堂主……”衛靖糾正,歪斜著頭說:“外公,方才那自稱飛雪山莊莊主的傢伙不是貝小路,她是貝小路的手下。”
“是嗎?你認得她,她也認得你嗎?”楊仇飛一愣,睜開眼睛問。
“是啊,他們沒理由不知道我在大揚府,且貝小路那手下也見著我了,她不怕我說破嗎?”衛靖茫然不解,攤攤手說:“難道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這是暗號!”楊仇飛嘿嘿笑著,眼睛露出銳光,說:“小莊主在邀請咱們,一同去殺老不死,哈哈!”
“暗號?我完全看不出來!”衛靖狐疑地說。
楊仇飛笑著說:“你當然看不出來了,很多年前,貝綠曾冒我之名四處搗蛋,調戲那些江湖老大的愛妾,嫁禍給我;我便以牙還牙,冒貝綠之名,一連數夜潛入那些凶神幫派府中放火燒屋,引誘追兵包圍貝綠的藏身處,將正在拉屎的貝綠嚇得光著屁股抱頭鼠竄。小莊主定是聽她奶奶說過此事,今日有樣學樣,遣手下扮她進大揚府,表面和談,實則暗示你,要聯咱們之力,一舉擊殺八個老不死。”
“若是我當場說破,這計畫便不成了。”衛靖哼哼地說。
“你會當場說破嗎?”楊仇飛問。
衛靖抿著嘴,思索半晌,點點頭說:“我自己也曾裝傻演戲討好李靡,見到這莫名情況,當然不會輕舉妄動,找機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