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前功盡棄,於是大膽的站了出來:“單憑你的之前只是一名宮女的身份就足以說明一切。”
雲靜初看著這老傢伙,唇邊勾起一個難以猜測的笑容,讓人疑惑又害怕,接著清冷的聲音頓時在整個大殿響起。
“劉大人,靜初之前確實只是一名宮女,這一點靜初從未否認過。”雲靜初嘴角牽起一道邪氣的笑容,清掃了一眼劉致遠,繼續開口說道:“但是也幸虧靜初之前只是一名宮女,不然昨夜也沒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您的女兒,也就是被蒼鷹叮死的淑妃娘娘呢?”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震驚住了,都紛紛將目光落到雲靜初的身上,就連宇文睿的雙眸都微微一閃,而宇文拓則是不著痕跡的輕掃了一眼雲靜初,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郡……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劉提督惶恐的說著,這一刻已經不是再說雲靜初,而是十分規矩的尊稱為郡主。
難道昨夜她真的看見淑兒了?
“劉大人,你在害怕什麼?”雲靜初忽然朝著他面前走去,從衣袖拿出一支簪子,步步逼近,眼神中盡是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朝堂,豈容你這般亂來?”劉致遠被她的氣勢嚇到,一下子心中有鬼的害怕了起來。
而宇文睿早已經臉色森冷陰鷙地沉下臉來,冷掃了劉提督一眼,之前靜初的聰明才智他也是知道,所以他相信靜初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理由的,所以他絕對完全不在理會,默不作聲。
眾人不由大驚失色,皇上竟然不出聲,那就是默許了。
這一刻,他們都感覺雲靜初宛如鬼魅,像是要索命的冤魂,這個雲靜初難道要用簪子刺向劉提督嗎?
雲靜初看著劉提督那毫無血色的臉,不由冷冷一笑,接著森然的說道,“這劉大人剛剛也說了,這後宮不可干政,靜初就快要成為後宮之主,靜初不會連這都不懂,所以靜初這要對之人自然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而是一個後宮的人,因為事態緊急,靜初這才這麼著急的到朝堂上來。”說完後,雲靜初轉過身子,雪白的小手輕輕一拍,淡淡的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這時候,吳衛海領著兩個的孔武的侍衛押上了一個女子,只見這個女子一直低著頭,跪在大殿之中。
眾人看著這女子,紛紛議論,這是何人。
只有劉提督看著這眼前的人,整個人身子一僵,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恐慌,但很快消失。
這自然沒有逃過雲靜初的眼睛,她緩緩的走到女子身邊,那簪子看起來十分鋒利,在白日的亮光下十分刺眼,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讓人不由脊背冒汗,看了一眼低著頭得女子,接著淡淡說的:“這個女子好大的膽子,昨夜竟然趁著靜初不注意,拿著這支簪子要刺殺靜初,你說靜初應該要怎麼處置她呢?是不是也應該要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
話一落,雲靜初若無其事的拿起手中的簪子,接著用力一揮,一眨眼的功夫便把簪子準確無誤的對準了那個女子纖細的脖子上。
當眾人一看這女子清秀的容顏,不由一愣,這不是已經被蒼鷹叮死的淑妃娘娘嗎?這不是劉提督的女兒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當眾人震驚的時候,只有高座上的宇文睿坐姿悠然,身上明黃的龍袍映著他英俊絕倫的臉,頭上璀璨的九龍冠,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散發,眸底閃過一道璀璨的光,一絲瞭然溢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