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嘛,感情是相處出來的。
所以,這十八阿哥與他不親近,太子胤礽的感情自然的就是慢了兩分。可這世界,就是有那麼一個詞,叫做“牽怒”。
有那麼一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串無詞。”
玄燁這些年來,對太子胤礽可謂是多方的包庇。有了錯,不是太子的,是太子身邊人的不對。這太子所在的毓慶宮,那是比照玄燁這個帝王在看齊用度。可皇恩皇寵是高了,實際在朝事上,玄燁又是多方提拔這些胤礽的兄弟們。
這權利,明面上是太子為儲君,一人之下。實際上,太子胤礽可謂是明晃晃的箭筢子,各個辦差事的兄弟,那些個皇子阿哥哪個不是盤根錯結。暗地裡,都是玄燁這位帝王的**下,磨刀霍霍。
“太子,你為何來遲?”許久之後,玄燁平靜的問道。
見著自家皇阿瑪問話,太子胤礽自然是回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身體不是,所以,才是來遲。”
這算是不讓玄燁太滿意的答案。不過,玄燁還是未曾多說什麼。只是擺了下手,讓阿哥們起了身。太子胤礽還是好些,其它那些早是跪上的阿哥們,不少都是跪麻了腿。
玄燁看著站好的皇子阿哥們,心中不自然的有些不舒服的感覺。當然,這個可能是因為這位帝王年紀到底是年老了一些了。所以,在成年兒子們面前,這時就是愛新覺羅氏的牽怒了。
玄燁就是開了口,道:“胤礽,你是太子。你只是身體稍有不是,朕,實不知道,你心中的兄弟之情如何?這般淺薄恩寡,讓其它人如何猜想,實讓人心寒不己啊。”
這誅心之語,讓剛是站好的太子胤礽,冷汗在背上凝起。
胤礽看著上面坐著的皇阿瑪,不知道的為什麼。他的背上側面,都是那些所謂兄弟們的冷冷目光。他知道,若是這般皇阿瑪對他疑心了,下面那些虎、狼之輩的兄弟,可是下手不會留情面的。
“皇阿瑪,兒臣不孝,惹您生氣。”這時,胤礽沒有爭辯,只是又跪了下來,一個勁的認錯。不知道是否是太子這般做法,讓玄燁心裡消了些氣。所以,玄燁到是讓太子胤礽起了身。
隨後,才是在又是敲打教訓了面前的一眾阿哥後,玄燁年紀大晚上又是睡得不安穩。到是有些吃不消了,所以,才是讓阿哥們退了出去。自己也是起身,回了大帳裡。
當晚,玄燁在帳中,本是小睡一會兒。可到底剛是夭折了最是喜愛的兒子,人也是有些不困,便是起了身,開啟摺子看了起來。正是在深夜時,帳內燭光微一暗,玄燁看著跳動的燭火,突然抬頭,看見帳外側,一道側影。
“誰?是誰?”玄燁怒道。
話剛是落,玄燁拿起床側的劍,起身挑開旁邊的側帳子。卻是不見任何人影。隨後,又是坐了下來,作為一個多疑的帝王。玄燁少時是練武的,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會看錯的。那麼,是哪個人這般膽大,居然敢竊視帝帳。
“皇上,可有何事?”這時,隨身伺候的侍衛衝了進來。玄燁看著因他喝訴進來的侍衛,倒是揮手,讓人退了出去。
可過不久,便是有太監稟告,道是十三阿哥胤祥求見。
玄燁眉頭微皺,這時候十三求,可不是什麼好時間。不過,到底是玄燁的兒子,所以,玄燁點頭,讓進來。
奴才退了出去,隨後,十三阿哥胤祥就是進了大帳裡。請過安,玄燁就是問道:“這麼晚了,老十三你是有何事?不可以等到明日再講嗎?”
“回皇阿瑪,此事幹系重大,兒子不敢隱瞞。”十三阿哥胤祥站了起來,然後,恭敬的回道。
玄燁一聽這話,神色一正,平靜的問道:“何事,說吧。”
十三阿哥胤祥隨後,就是回道:“回皇阿瑪,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