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裡想要自在些,帝王的寵愛,家族的支援,皇家的子嗣,都是不能少的。玉瑩是人,是人就會慾望,所以,人往高處走,水往處流。玉瑩不在意,這才是真實,騙得了別人,卻是騙不過自個兒的。”
玉瑩邊說著,邊是正視著玄燁,她目光認真,卻又是含著回憶,接著道:“您當初用玉瑩平衡後//宮時,玉瑩有著開心,也有著失望。開心的是,被利用著,總得說來玉瑩還有自個兒的價值。失望的是,玉瑩心中的良人,執子之手,與子揩老,只是閨格里的夢罷了。那時候,玉瑩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個兒,這才是帝王,所以,您先是天子,後才會是夫君。”
玉瑩說著話,邊是執起了玄燁的手,撫上自個兒的心跳處,然後,明媚一笑,才是道:“只是,這世間的事,萬般難如人意罷了。情之一字,若能如人意所控制,何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之語。玉瑩也會貪、欲、嗔、恚、愚、痴。”
“今個兒您問了,我就與你說,我心底的真話。”玉瑩又是說了這句話後,才是放回了先前拉起的,玄燁撫著心跳的手。然後,玉瑩的手,又是輕輕為玄燁舒展了那眉角,又道:“因為,您難得的問了,我怕,也許這一次不說,您也是不會再問了。”
玄燁聽了這話後,一翻身,壓在了玉瑩的身上。他的臉,緊貼著她的臉。然後,玄燁吻了上去,先是淺淺的,再是玄燁輕咬一口玉瑩的唇,直到她的嘴張開。這個吻,才是由淺至深,直到玉瑩的臉,紅撲撲的,如同染了最豔的胭脂。
二人這才是結束了這個愉悅,卻又是讓人快要窒息的吻。此時,玉瑩未開口,她只是覺得心跳,還在加快著。玄燁卻是雙眼有神的注視著她,道:“朕說過,你是朕妻。”
邊說著,玄燁的手輕撫上玉瑩的眉角,接著,是臉頰,然後,又是那誘人的唇。到這,玄燁收回了手,才是道:“朕也知道,你比朕會更辛苦。只是,太遲了。當初,你進宮時,就已經是入了局裡。家國天下,四字千均啊。這紫禁城的皇宮,是朕的家,這大清的萬里江山,也同樣是朕的家。所以,朕喜歡你陪著,既然你也是願意的,那就陪朕一輩子吧。”
玉瑩聽這話後,眼睛裡隱隱的有了淚花,不是感動,也不是開心。有的,只是水落石出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想哭罷了。然後,她笑了,破涕為笑,伸出手擦了擦眼角後,認真而又肯定的回道:“好,玉瑩這輩子,都是陪著您。心甘情願的陪著您,哪怕是將來,您的眼裡,玉瑩不再是那個您想要的存在了。”
只是,她後半部分埋在心裡,未說出的話,卻是若有來生,就是在奈何橋上,多要幾碗孟婆湯。咱們下一世,再下一世,生生世世,最好不再相見,不再相識,不再相知。
下一世,那個沒有了記憶的,也就不是佟玉瑩了。所以,她應該會找一個一心一意,愛她的良人了。
康熙二十四年六月初,先是太子代巡塞外,接著,又是皇家的大駕一行,浩浩蕩蕩的向著承德避暑而去。
玉瑩在馬車裡,看著有些好奇,而動個不停的如意,卻是人有些微微倦了。必竟,無論是誰,這般在車上待得久了,都是會有些疲憊感的。到是如意,雖是看不見,可總聽著耳邊變幻的聲音,卻是看貼著那窗前,叫個不停。
待到真的在行宮安歇好後,玉瑩先是交待了福音等到人,一定的貼身伺候好如意後。才是讓舒舒等人伺候著沐浴,洗漱好後又是更了衣,這才是人舒服了少許。
剛是用了少許的湯水點心後,舒舒蘭就是稟了話,道:“主子,敏貴人與定貴人來給您請安。”
玉瑩才是讓才撤了這些小糕點,然後,又是接過了宮人遞上的帕子,擦試了嘴角,又是拭了拭手後,才是妥貼一翻,領著舒舒蘭等人,去見敏貴人與定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