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慰的說了話。
“婢妾明白的。”和敏應了話,卻是抽出了手帕,試了試眼角。
“你明白就好,這宮裡,誰又是不得如此。”玉瑩嘆道。然後,才是轉了話題,說道:“這都快小年了,本宮瞧著,榮貴人開春應該就會生了,說不得,這宮裡又是快要熱鬧了。你們二人,還是避避吧。”
“婢妾謝娘娘的提醒。”和敏跟寶珠,二人抬眼看著玉瑩,見著玉瑩面帶微笑,都是忙是微低了頭,回了話。
“今日天氣到是不錯,天晴朗著,本宮也是瞧著這井亭旁邊的臘梅,開得正豔。倒是在這裡見了你們。”玉瑩說了話,隨後,起了身。走出井亭時,沒有了那火龍,倒是覺得天真正的涼了。一旁的靜善,忙給玉瑩遞上了手爐。
玉瑩接過後,走到了盛開的臘梅前,這時,轉身正好對著身後跟來的和敏跟寶珠,又道:“本宮當年小時候,特別喜歡這迎風獨立的寒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些,現在卻是愛著些小花小草的,倒是沒了當年那種喜愛。”
說完這翻別有所指的話後,玉瑩就是讓靜善安排著伺候的小太監李棟李梁二人,剪下兩枝梅花。對著若有所思的和敏跟寶珠二人,說道:“等會兒回去時,你們二人各帶回去一枝吧。本宮在這井亭裡,倒是能賞玩。你們二人,也是找個瓶子插起來,總還是能欣賞幾日。”
“婢妾,謝娘娘美意。”和敏回了話。旁邊的寶珠卻是抬頭,看著玉瑩,問道:“婢妾卻是喜愛有根花枝,可是能再到景仁宮,與娘娘共賞?”
“那拉妹妹若是喜歡,本宮自然成全的。”玉瑩回了話,看著臉上帶有了笑意的寶珠。轉身,對靜善說道:“讓人安排移一株小的臘梅,將這修剪的盆栽,送到那拉常在的寢殿。”
“是,主子。”靜善忙回了話。玉瑩這才是轉身,對著此時蒼白臉色的寶珠說道:“到時,那拉常在,可是要辛苦打理了。”雖然玉瑩的語氣溫柔,可寶珠聽後,臉色卻是更無一絲的血色。玉瑩見著,心卻是沒有軟上半分。因為,她知道,寶珠當初既然做了決定,那麼,就要有承受的準備。
這世間,莫過如此。誰都得為自己做的事,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隨後,玉瑩重新回到了井亭裡,和敏又是附合著玉瑩談了幾句後,才是起身跟寶珠一起告了退。玉瑩笑著應了話,看著二人離開了。
這一年,到是很快過去了。只是,在大年夜時,宮裡傳出了訊息,那個一直與文答應交好的石答應,突然病逝了。玉瑩在靜水回稟了訊息後,沉默了半晌,方是回道:“靜水,本宮知道了。你做得好,既然不關咱們的事,就到這,沒再牽扯進去了。”
“是,主子。”靜水答應了話。
當晚,玉瑩沐浴時,問了靜善,道:“石答應的事,處理乾淨了嗎?”
“主子放心,是榮貴人動的手。奴婢只是讓咱們的人,把石答應做了別人棋子,要暗害她的事,透露給了榮貴人的心腹。這是榮貴人那邊動的手,跟咱們沒有關係。”靜善小聲回道。
“那就到止吧。若真是跟景仁宮半點無關係,本宮倒是怕真真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宮裡,沒有哪個女人能真正的乾乾淨淨。”玉瑩有些悶笑的回了話。
於是,康熙十五年,榮貴人馬佳氏卻是算平穩的保著她的龍胎。一直到康熙十六,二月二,龍抬頭,春龍節的到來。
玄燁在祭祀祖宗後,卻是連連發了幾道聖諭,給後//宮帶來了莫大影響。其一,就是冊封為扭祜祿氏為貴妃。其二,就是為大阿哥更名為胤禔,二阿哥更名為胤礽。
如果說,扭祜祿氏冊封貴妃,是為皇后之位定下了紛紛起落的人選,那麼,大阿哥、二阿哥的更名,獨獨露了吶喇常在的萬黼小阿哥,就是說明了,聖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