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你問問吧。”
“是,太太。”秦嬤嬤回道,然後,又對那門房問道:“今個兒孫姨娘丫環寶福是什麼時候出的府?”
“奴才記得寶福出府約莫是在申時四刻鐘左右。”後院的門房想了想,回話道。
“除了你,還有別人見著寶福離府嗎?”秦嬤嬤接著問道。
“不只奴才,佟管家身邊的李哥兒當時跟寶福是差不多時間離的府,他也有見著寶福出府。”門房回道。
“太太,您看?”秦嬤嬤問道。
“何姨娘,你是什麼時候去世花園?”和舍里氏對最末位置上立著的何姨娘問道。
“太太,奴婢剛到花園,孫姨娘跟二姑娘也是到了。具體時間,奴婢倒是沒有注意到。”何姨娘話裡把玉瑩也是扯了進來。
和舍里氏聽了這話,挑了下眉頭,對玉瑩問道:“玉瑩,你是什麼時候出的小院?”
“額娘,玉瑩是在酉時二刻出的小觀園,到花園才幾步路,約莫就是那時辰。”玉瑩很是鎮靜的回了話,然後,又是如常一樣坐在額孃的身邊。
“何姨娘,秋月告訴你孫姨娘找你到花園,是什麼時辰?”和舍里氏語氣平靜的問道,臉色很是平淡。
“回太太,奴婢得到秋月的訊息後,在院子裡梳妝後,就到了花園。真的記不起是什麼時辰,秋月告訴奴婢的。”何姨娘神情有些弱弱的回道。
就在這時,和舍里氏正想再部話,在院子裡的婆子進來回話,道是孫姨娘身邊的丫環寶福回來了。和舍里氏難得的看了眼屋子裡的眾人,然後,對那婆子道:“讓寶福時來吧。”稍後,玉瑩便見著了一個穿著青衣的大丫環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那寶福一進來,見著跪在了地上的寶平,還有自己也認識的秋月,門房,臉上有些個吃驚。不過,倒是很快的跪下了下來,給各舍里氏請安。
和舍里氏沒有回話,而是示意了一下秦嬤嬤,讓她問問。“寶福,你今天有按孫姨娘的意思,邀何姨娘去花園嗎?”
玉瑩在上面,正好看見寶福的神情一愣,倒也是像是真的有些意外的樣子。“奴婢今天沒有見過何姨娘身邊的秋月,怎麼會傳我們姨娘的意思。嬤嬤,這,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寶福遲疑的回道。
“秋月,你還有什麼話說?”秦嬤嬤對一旁跪著的秋月厲聲問道。
秋月聽了秦嬤嬤的問話,身子有些抖動,聲音大聲回道:“太太,嬤嬤,寶福撒謊,這就是她說的。”臉色因此還顯得蒼白。
聽了秋月的話,玉瑩站了起來,走到秋月身邊,突然說道:“孫姨娘在花園是酉時二刻,寶福出府是申時四刻。這中間就差兩刻鐘,就一個時辰。我想,你告訴何姨娘事情後,何姨娘就是梳妝,搭上路上的時間,也不用這麼久吧。”玉瑩說完了話,又回到了額孃的身邊。她好意的看了在下首的何姨娘臉色很是變了幾變。心裡快意,水渾了,魚總算要出來吧。
“玉瑩,這事兒,也是你能管的。”和舍里氏臉色一沉。
玉瑩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笑道回道:“額娘,玉瑩就是說句公道話。這世間,理,是越辯越明的。”聽了玉瑩的話,和舍里氏無可奈何的嘆了一下。然後,對著跪著的秋月道:“秋月,這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太太,奴婢承認了,您怎麼樣處罰奴婢?”秋月這時抬起了頭問道。玉瑩這時卻是仔細的看著了秋月的樣貌,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孩,臉頰上還有著少女的青春。
和舍里氏沉吟了,這話她卻是回不得,謀害子嗣,這擱哪兒都是不能饒的。玉瑩坐在額娘身邊,她知道,這話額娘鐵定是不能回的。於是,笑著為額娘解圍道:“秋月,我佟府可短了你衣食,待你不好。要是有,你大可講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