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動手吧,只要將這些人消滅掉,那個你垂涎許久的薔薇家族女公爵就是你的了,到時候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叫上幾個一起玩雙飛,哈哈……”
“哦,動手!”
像是給巴德山魯嚇了一跳,巴爾扎克傻呼呼的舉著手中的劍,微微顫顫的在巴德山
熱的目光中猛地一刺!
場中霎時間一片死寂!
溫潤的鮮血在夜色下依舊是那麼的刺鼻,如死人臉一般的月光撒播下來,卻是將這血液都照涼。
那狂熱的表情凝固在了巴德山魯的臉上,眼角依稀還殘留著一種宿仇得報的喜悅。
緩緩的低下頭,看著那沒入自己胸口的長劍,為了接近巴爾扎克這個該死的人渣,自己為他拭劍十來年,忍辱負重,才終於讓他相信自己,苦等了十數年報仇雪恨的機會,眼見自己就可以看到這個害死自己母親的傢伙死在自己的計謀之下,一切似乎都按照了自己的劇本在發展,可是為什麼……最後的結局卻如此的出乎自己的預料之外?
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
“凱拉小姐,孔紋先生,非常抱歉,我這個弟弟,平日裡拍馬溜鬚,不學無術,我對先前他那番淺薄而粗暴的言論感到遺憾,為此我謹代表橡樹家族對兩位表示歉意,並將在未來予以一定的賠償!”
一手握著插入巴德山魯胸膛的利劍,巴爾扎克臉上那白痴模樣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身具貴族風範,即便是老宮廷禮儀師都挑不出絲毫毛病。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轉眼間那氣質的變化,卻是使得在場所有人都一時間轉不過來!
唯一發出聲響的,便是那被巴爾扎克一劍刺穿了心臟的巴德山魯。
那是他絕望的呼吸聲,眼皮越來越沉重,他看見了巴爾扎克那低頭間的陰霾和狡詐,他看見了巴爾扎克身後那一張張嘲諷似的臉,他還看見了那隱藏在人群之中那張今天白天還信誓旦旦的答應輔助自己登上嫡子之位的那張老臉……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劇本在進行的嗎?為什麼……
還是這所有的人都在陪著自己演戲?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只是想要玩弄自己,想要看到自己十幾年芶且偷生,自以為得計,卻最終被他們從天堂打到地獄的情形?
“噗……”
巴德山魯一時間萬念俱灰,一口逆血忍不住噴了出去,在月色下,恰如一抹悽美的噴泉。
“小雜種,你想跟我鬥嗎?哈哈,早在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你包藏禍心了,於是我假裝被你迷惑,嘿嘿……怎麼樣,這種被人從天堂硬生生的打入地獄的滋味是不是讓你悲憤的想要自殺?
對了,小雜種,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那長得還算漂亮的母親,其實我玩過她的,哈哈,你知道嗎,你五歲那年為了求我饒過你這個小雜種,你那賤人母親跪在老子腳下舔老子的老二,哈哈……你知道嗎,每次看見你,我都不知道我該叫你兒子還是該叫你弟弟!”
巴爾扎克臉上依舊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低下頭,湊在巴德山魯耳邊用只有兩個人勉強可以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著。
“噗……”
原本就萬念俱灰的巴德山魯猛地睜圓了雙眼,眼珠子幾乎是要從眼眶中暴出來,那無力垂下的雙手更是重新恢復了氣力,猛地抓住了巴爾扎克的肩膀,彷彿要將對方撕裂成兩半似的。
恨,好恨呀!
“再見了,我可愛的兒子弟弟,記得下到地獄之後告訴你那賤人母親,就說當初她伺候得我很爽,說我很懷念她那淫蕩的**聲!”
巴爾扎克那嚴肅的表情下,閃過一抹猙獰,握著劍柄的右手猛地一轉,將巴德山魯的胸腔給攪合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