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身後的那個日本妹紙看來是很公平的事情,這妹紙甚至還衝朱拉風鞠躬道:“對不起老闆,我來晚了,給您添麻煩了”
一句道歉,讓倆個傢伙過剩的正義感風吹雲散。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看看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遊飛揚上前一步衝日本妹紙道:“你好,能不能給我們介紹兩個日本妹紙做保姆?嗯,月薪跟你一樣”
“嗨,我的月薪是十萬元人民幣,您確定要請生活秘書麼?”
遊飛揚咬牙切齒的點點頭,朱拉風這時候似乎有點明白了,立刻補充一句道:“要找兩個比你還漂亮的來。”王國華笑了笑,齜牙咧嘴的擠出兩個字:“蛋疼”
桌子上擺滿了空啤酒瓶,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裡一丟,朱拉風笑道:“國華,飛揚,慶陽臨時有事,不然也來了。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慶陽去了Z投,還是個對外部門的主管。”
咳咳遊飛揚被酒給嗆著了,一陣劇烈的咳嗽。緩過來時候一臉的愕然道:“一個初中都沒讀完的傢伙,去Z投,還對外?這不是拿國家的外匯在開玩笑麼?”
王國華輕輕的拍了拍遊飛揚的肩膀,笑道:“聽老朱說完嘛,別激動”朱拉風衝王國華豎起大拇指,嘿嘿一笑道:“果然是高人,慶陽去Z投,實際上沒有權利呼叫一分錢外匯,不過是批一件合法的外衣,資金有另外的來路,不過錢不算很多。慶陽讓我轉告二位,就是想搭一個順風車。”
“多少錢?”王國華問的很簡潔,朱拉風回答的也很簡潔,豎起一個巴掌道:“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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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沉浸在香港迴歸自豪中的國人,一個美夢還沒醒來,發現一個噩夢已經襲來。七月的泰國崩盤,八月的周邊國家金融先後失守。這一切,讓手捧著《內參》的楚楚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院子裡樹蔭下老爺子還在半睡半醒,口水拉的老長。
突然生出一股衝動,楚楚悄悄地站起,咬咬牙轉身要走時,老爺子突然睜眼道:“不許去至少現在不能去。”剛才還垂垂老矣的老爺子,眼睛裡迸發出一陣精光,似乎能看穿一切。楚楚過來,也不撒嬌,只是握著老人的手,輕輕的摩挲道:“我想他了,想的厲害。”
老爺子伸出三根手指頭,笑了笑。楚楚微微的嘆息一聲道:“好,就依您”
老爺子拍拍孫女的手,平和的笑道:“三年,是龍還是蟲,一切自然見分曉。”
楚楚遲疑了一下,低聲道:“那混蛋,花心的緊呢?”老爺子不屑的哧一聲,沒有說話。
這一年最熱的季節時,亞洲的上空卻有一股寒流在席捲。所謂的亞洲模式在國際金融大鱷的指尖輕輕一觸之際轟然崩塌。
電視上正在播報新聞,香港政府決定再次調高拆借利率,端著一杯啤酒的王國華閉上眼睛。歷史,沒有因為一支不安分的蝴蝶翅膀而發生變化,王國華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痛苦。
電話鈴聲頑強不屈的響了N次,王國華卻沒有接聽的意思,懶洋洋的關掉電視。從別墅樓上下來的連梅悄悄過來,伸手給王國華揉著腦袋時低聲問:“哥,怎麼不接電話?”
王國華有氣無力的睜眼看看電話,努了努嘴巴。連梅過去拿起電話,接聽之後道:“嗯,稍等。”端著電話過來,王國華興致不高,懶洋洋道:“怎麼了?”
“國華,看了新聞沒有?恒指暴跌”打來電話的是朱拉風,這小子已經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王國華咣噹一下掛了電話,實在沒有高興的心情。
連梅有點慌亂的看著王國華的反應,不知道該說點啥才好。很明顯,男人的心情糟糕的很,就差沒在額頭上刻“很不爽”三個字。
電話又一次頑強的響了起來,王國華拿起電話怒道:“老朱,你有完沒完?不就是掙了幾個臭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