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了。我起初不大敢相信,你說這麼一年輕漂亮(四十歲以下的有錢美女在我看來都是獵逐的物件,所以我喜歡稱她們年輕漂亮)的美女怎麼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可一個月下來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美女也殺人,什麼叫做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們這個部門以男同事居多,幾個*級的女人都是既沒姿色也沒有品味的老女人,可能是老闆故意安排的。整個業務部每天都瀰漫在殺氣當中,同事們(準確點說是男同事)都是在那變態近乎歇斯里底的叫囂中度過,我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女高音,說話的時候比帕瓦羅蒂唱歌的調還高。美女老闆有條鐵的定律:這個部門從來不養閒人,一個月沒有業務,就得捲鋪蓋走人,從我進來這一個月到今天,已經有六個人掛了,三個是被開的,兩個是被罵跑的,還有一個是被嚇跑的,據說這位仁兄走的時候還嚇得把一泡尿撒在了褲子裡。大家都說這變態肯定是更年期早到。
有人要問了,既然這樣,怎麼還有這麼多人跑來送死,透過我近一個多月的細心調查取證,得出以下幾條:
第一、美女老闆為人很大方,基本上在她的手下能撐得下來一年的,第一年買房,第二年買車,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有那麼多的人拼了老命的趕來送死,我就是其中之一,奶奶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年頭不冒點風險怎麼發大財。
第二、老闆是個美女,而且家財萬貫,很多狂蜂浪蝶,不惜以犧牲自我為代價,妄想捧得美人歸。
第三、這一點最為重要,就是她還是個單身,經過我多方考證,她那個準老公在一場車禍中一命嗚呼了,將偌大一筆財產留給了黃倩。
我在這樣壓力超大的環境下,顫巍巍的度過每一天。下了班,不得不去找地方發洩憤懣。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到了這家公司很快就和馬兒、同子混在了一起。馬兒原名凌寒,見女必追,朋友起了綽號“馬兒”。同子原名李桐,因為此男只喜*,不喜女色,由此得名,由於志、子基本同音,我們就如此稱呼,但這隻侷限於我和馬兒之間,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事先申明一點,我只喜歡女人,與同子毫無瓜葛,至於馬兒鳥人,我可不敢說他是否有斷袖之癖。
還是言歸正傳吧,那天從“紫晶閣”大浴場出來(此浴場是本城最大、服務質量最好的第三產業集中營),三個人直接奔向“花中花”迪廳。
這家迪廳以前來過很多次。我剛一進門,被一個穿紅色裙子女孩子撞了一下(此處略作交代,本書美女主角之一)。
不好意思!女孩子撞完人不待我看清楚臉,就飛也似的跑了。
怎麼了?馬兒見我不動。
撞到我了。
知道撞到你了,撞你哪裡?你沒事吧?
她的那裡撞到我了。我抬起自己的手肘,就在剛剛,女孩的那裡就和我的手肘來了個親密接觸,雖然女孩已經無影無蹤,我卻仔細回味著這感覺。爽!雖然沒有看見那女人的樣貌,那滿身的香氣和那鮮豔的紅色足以讓我渾身亢奮。
看來今天桃花運指數指數很高呀!我樂呵樂呵的進了舞池。
兄弟,今天的貨色都不錯呀!馬兒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搖擺的女人的屁股看個不停,那是一個黑色呢子超短裙包裹的翹翹的PP,難怪馬兒這鳥人受不了刺激,雙手已經止不住的摸了過去。從馬兒這裡開始,我把三字經略做修改,人之初,性本色,不知貼切與否。
流氓,你幹什麼?一個個子高高的漂亮女孩一把推開了馬兒。
我目測了一下,這女孩的個頭,正好配我的個子,馬兒不行,他要看這美女,得抬高了頭才能看到她。
這女孩喜歡穿白色衣服,看起來很清爽,一身運動服打扮,奶奶的,挺有錢的,是阿迪達斯的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