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下手重了。”謝長恭愧疚地問道。
“不用你管,你趕緊看完東西走人,我孫蘭香以後再與你沒有一點關係。”
正在此時,小蕊揣著一個錦盒跑了進來。張蘭香小心翼翼地接過錦盒,把他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緩緩開啟。
孫蘭香雙手捧著一把匕首,遞到謝長恭眼前。“我家只有這把匕首,看看是不是你的,看完了趕緊離開。”
謝長恭掙扎著坐了起來,他接過匕首,隨意顛了顛,然後小心地抽出匕首簡單地比劃了一下。“這是我的匕首,我們現在就離開,剛才打擾了。”
孫蘭香一聽慌了神,張開雙手擋在他的面前。“你到底看清楚了沒?你可別想蒙我,這把匕首絕對不會是你的!”
謝長恭以為孫蘭香又耍起了小姐脾氣,伸手將他推開。“別鬧了,彭大哥,我們這就回去。”
“不準走,快把匕首還給我!”孫蘭香再次出現在兩人身前。謝長恭再次推開她,但孫蘭香不依不饒,始終不讓他們離去。
謝長恭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好找到一個板凳坐下,從新抽出了匕首。“你到底要怎樣?這外殼,這顏色,這樣式,我不絕對不可能認錯,這就是我的匕首。”話音剛剛落下,謝長恭突然從板凳上站了起來,錘著桌子,倒退了幾步,說道:
“不對!不對!這不是我的匕首。”
謝長恭驚詫萬分,左手食指輕輕劃過匕首,“孫”字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怎麼可能,當時拿到匕首時,我明明看到匕首上刻的是個‘王’字,難道這把真不是我的匕首!”他心裡嘀咕了半天,始終不敢相信,又反覆檢視了好幾遍。
“這不是我的匕首,你難道真的沒拿?”謝長恭將匕首遞了過去。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吧。”孫蘭香接過匕首,右手指著門外,下起了逐客令。
重新回到馬車上,謝長恭輾轉反側,不時地掀開車簾,回望漸漸遠去的侯爺府。“彭大哥,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彭致遠之前一句話不說,此時倒有了興致,他起身坐到謝長恭的身邊。“是有些過分了,你根本就沒有確定匕首在人家手裡,就來興師問罪。”
謝長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是不是覺得特對不起人家?”彭致遠突然摟著謝長恭的肩膀,笑著說道。
謝長恭斜眼瞪了彭致遠一眼,起身坐到了他的對面。“這是哪跟哪?她這麼刁蠻任性,我只是衝動了一些,不過也並沒有什麼地方有對不起她,再說我之前還捱了她一巴掌呢。”
回到顯武殿,秦仲達倒也沒有問起什麼,謝長恭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只是他由於那次落水,又病了幾天,直到三日後他才徹底痊癒。
謝長恭的身子本沒有那麼虛弱,只是這幾天他都在想著自己匕首的事,所以總是憂心忡忡,這才拖累了病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孫蘭香手上竟然有一把幾乎一模一樣的匕首。
第四天晚上,謝長恭慢慢地睜開眼睛。他極其小心地穿上了衣服,生怕弄出一點聲響,他悄悄地走出房間,來到彭致遠的房門口。
在秦仲達的特殊關照下,彭致遠一個人就佔據了一間房間,至於他和秦仲達的關係,彭致遠既然沒有主動提起,謝長恭便也沒有多問。
朋友之間,一份信任足矣!
謝長恭輕輕地敲著房門,小聲叫喚著。“彭大哥!彭大哥!”
彭致遠從迷迷糊糊中醒來,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他轉了個身子剛想繼續睡覺。
“彭大哥!彭大哥!”
“是長恭的聲音!”彭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