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刑大人只管根據太子的吩咐做事便可!”
儘管朱楚河很想殺了眼前之人,但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當作同意。
太監道:“太子殿下吩咐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刺殺車師國的公主,車師國的公主住在何處,只有禮部的人知曉,太子並未調查得悉。你不但要調查清楚,更需要準確找到她的人……並且,不留活口!”
看著朱楚河投來疑問的目光,太監繼續道:“至於這車師國的公主,死了,只是讓她閉上嘴,更重要的是獲得她進獻給陛下的國寶。這件東西,不但不能落在五皇子等人的手中,連陛下也不能得到,因為這涉及到一個大的秘密,至於是什麼……太子和咱家也不是太清楚了,也需要刑大人自己去調查!”
朱楚河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奴隸一樣,別人吩咐什麼,他只能遵命而為。
那太監繼續笑道:“刑大人這模樣,讓人看著可真寒磣,苦了這裡的幾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了。想來刑大人已經無法征服她們的心了,哈哈!”
朱楚河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對他的侮辱,他想直接去殺了那太監,他不管這是不是太子的人。
因為他覺得,太子不會因為一個太監而跟他再次翻臉,畢竟他還有能為太子效勞的地方。
可當他擊向那太監的手掌,即將打到太監面門上時,太監的身體就好像懂得移形換影一樣,突然消失在朱楚河面前,即便以朱楚河的反應能力,也是猝不及防。
“啊?”朱楚河被晃了一下,正要反手再去攻擊,卻發覺那太監的手臂也攻擊過來,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徹底制住。
“刑大人,第一次見面,何必這麼大動干戈呢?以為自己會一點武功,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中年太監厲聲道,“我隨太子做事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裡呢!你這樣的小子,可真是不懂得規矩。如果不是看在你能為太子做點事情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殺了!”
朱楚河感覺到又受了莫大的屈辱。
那太監道:“只給你十天時間,必須要讓那車師國的公主死無葬身之地,如果能把此事牽扯到五皇子身上是最好的,即便你失敗,也別把屎盆子往太子這邊靠,你最好能親自動手!太子交待的就這麼多了,不打攪刑大人跟幾位姑娘快活!走了!”
言罷,那太監直接鬆開手。
朱楚河見那太監轉身,正要再度趁人不備出手,卻見那太監突然將身體一擰,一掌打在他胸口。
“呼!”朱楚河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人就被打向牆壁的位置,那邊原本還有兩名姑娘,這會兩個姑娘趕緊躲閃。
“砰……噗!”兩個聲音近乎是同時響起。
第一聲,是朱楚河撞在牆壁上。
第二聲,是朱楚河嘴裡噴出一口鮮血。
“屢教不改!”那太監冷笑道,“也不過是條老狗而已。趁著現在還有能享受女人的機會,早點享受,以後再敢對咱家出手,讓你跟咱家一樣,做個不一樣的男人,到時候連碰女人的資格都沒了!”
太監臉上的獰笑讓人覺得可怕,朱楚河半倚在牆角,卻已是心頭血脈沸騰,說不出任何話來。
……
……
三月初二,紀寧在唐解和韓玉的陪同之下,一起去禮部那邊拿了自己的文士服。
這文士服,是準備用來在三月十五進宮參加殿試時需要穿的。
在三月初二這天,紀寧還有幾件事要做,一是知道自己的考號,還有排定的座次。他作為會試會元,將會排在所有參加殿試考生的第一位。
紀寧這天還需要認識一下同考上貢士的人,加上他在內一共是三百人,互相熟絡一下,以便在朝為官之後能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因為紀寧本身目標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