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資源,還能確保百姓溫飽。”說著,宇文睿將目光落到惠妃的臉上,將她的模樣盡收眼底,面板白皙如溫玉柔光若膩,依然是美麗清雅的樣子,看不出一絲被塵世汙染,不得不承認,他頭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些特別。
忽然好像想到什麼,宇文睿收回這種情緒,眼神幽深如千年的深潭,臉色陡的罩上冰霜,寒意陡起,眯著眼眸:“朕有件事情要問你,之前那個建築水壩的法子究竟是誰想出來的?”
惠妃臉色有些蒼白,一時間卻沒有開口回答,而是有些畏首畏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宇文睿看著她這樣的反應,劍眉緊皺,不由惱怒的命令道:“快說!不要試圖挑戰朕的脾氣。”
惠妃和雲靜初一下子跪倒在地,惠妃一言不發,眼眸中閃過一抹緊張,而云靜初面上不見絲毫的恐懼,有的只是平靜。這一次,她必須險中求勝,只要她這一次勝利了,那惠妃將會獲得最大的利益。
如果輸了,她也有辦法不會連累惠妃,反正死亡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可怕。
整個御書房一時之間死一般的沉寂,最終,只聽見宇文睿冷冷道:“你若是不說,那朕就以一個欺君之罪的罪名賜你死罪!”
這一刻,惠妃整個人已經開始害怕了,後背已經溼透了……
“皇上,是皇后娘娘當眾搶走惠妃娘娘寫好的法子,這是奴婢親眼所見。”雲靜初抬起小臉直起腰桿,表情堅定的說道:“當日娘娘將這個法子說出,皇后娘娘便讓惠妃娘娘寫出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對比字跡,那根本就不是皇后娘娘的字跡……”
惠妃聽著雲靜初這麼說,也立刻明白雲靜初的意思,急忙開口呵斥道:“大膽奴婢,切莫多言……”
這樣的舉動讓宇文睿心中立刻有了答案,他逼視著雲靜初,狹長的眼眸卻染上嘲弄的暗芒,冷冷的開口道:“惠妃,這個宮女對你倒是忠心耿耿。”
雲靜初低垂下腦袋,避開他那嘲弄的目光,不想在觸碰到心中最深處的傷,生怕傷口再次被揭開,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一發不可收拾。
宇文睿起冰冷的眼眸,盯著她,沒有在洩露一絲的情緒,伸手將惠妃扶了起來,說道:“惠妃,這一次朕就饒恕你,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惠妃表情平和,還受教般點點了頭,眼中甚至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臣妾謝過皇上……”
而跪在一旁的雲靜初,嘴角輕輕的一笑,眸光一閃,司徒嫣,這次該是你栽了……
第六十八章 曲子
惠寧宮奢華的大廳中,惠妃和雲靜初剛剛回到,綠衣就趕緊將茶端上,遞到惠妃娘娘的面前的桌子上,惠妃便讓綠衣退下,似乎有話想要跟雲靜初單獨說。
只見她端起手中的青花瓷杯,茶香撲鼻,嫋嫋而起,杯沿就口,抿了抿,然後黛眉輕挑,並沒有說出剛剛在御書房的一切,反而是淡淡的問道:“靜初,之前你說要傳授我一首曲子,還記得嗎?”
曲子?雲靜初微微一愣,據她前世的瞭解,惠妃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怎麼會讓她傳授曲子?相信這一定跟她真實的身份有關?只是直到現在她都不曾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麼。
雲靜初餘光暗暗瞥惠妃,一抹冷光藏人無人窺見的深處,她用極其平淡的語氣問道:“娘娘現在想學了?”
惠妃眸光微沉,凝視了雲靜初,半響才說道:“以前不曾想學,如今是不得不學。”
惠妃面色凝重,似乎這首曲子有著某種特別的意思,雲靜初想起那個神秘男人之前的警告,心中一凜,不由自主又看了惠妃一眼,按下心中疑惑,因為她畢竟不是原本的雲靜初,萬一惠妃真的讓自己傳授她曲子,那肯定會揭露自己最真實的身邊,想著,故意嘆了一口氣,雲靜初便試探著說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