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在門前的守著,司徒嫣的心裡燃起一抹不安,為何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這時,徐公公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娘娘進去吧,皇上已經在裡面等著娘娘了。”徐公公恭敬的朝著皇后娘娘說道。
聽見這話,司徒嫣嘴角勾起絕美的笑容,畢竟皇上已經很久沒有來鳳儀殿了,於是便快速走進了鳳儀殿。
此時,所有的太監和宮女都在外面守著,誰也不敢進去,等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召喚。
大殿上,宇文睿正歪斜的落在上首的座榻上,一雙眼睛似睡未睡的半眠著,司徒嫣邁著蓮步盈盈走了上去,柔聲的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只見皇上密且直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來,看著不遠處的司徒嫣,一雙黑眸幽深如千年的深潭,深不可測。
這樣的眼神讓司徒嫣有些莫名的不安,避開他的視線,望著他的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狀似很無聊,卻又帶著絲絲隱晦的怒氣,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嫣兒,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朕不知道的呢?”明是好奇,實是懷疑,語氣中帶著帶著某種意味深長。
司徒嫣心中一怔,一張臉蒼白無比,不解他為何又突然這般問自己,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說道:“皇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臣妾還有什麼事您會不知道?”
“是呀,你有什麼事情我會不知道?”宇文睿淡淡的開口,卻莫名透露著另一種思緒。
“皇上,嫣兒最近一直都很安份,並沒有再做任何事情。”司徒嫣咬著唇,看著十分委屈的模樣,“嫣兒現在一心只是想養好胎……”
說著她又停了下來,她楚楚可憐抬頭,眸子在燭光下閃著點點淚花:“皇上,你說過會永遠愛嫣兒,會永遠信任嫣兒,為何……”
宇文睿蹙起了劍眉,黑眸中卻看不出任何的心思,將她安坐在榻座上,淡淡地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朕還有事,先離開了……”
話落,宇文睿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鳳儀殿,整個大殿頓時只剩下司徒嫣一人。
淚水卻隨著眼角一滴一滴的落下,司徒嫣眼神有些黯然,那白皙的玉手不知覺間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不禁暗暗地說道:“皇兒,如今母后全部的希望就寄託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平安的出世……”
此時,離開的宇文睿並沒有回御書房,而是不知不覺直接朝著惠寧宮走去。
很快,宇文睿在一聲通報聲中,邁著闊步走進惠寧宮。
整個惠寧宮就在一片驚訝中迎接皇上,“參見皇上……”
“都起來吧!”宇文睿不著痕跡地輕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到雲靜初的身上,似乎思量著什麼,但很快收回思緒,闊步走向最前面的惠妃,開口說道:“惠妃,你給朕彈首曲子,就是那日你彈給朕聽的那首……”
他說完,便朝著在大殿上高處的軟榻走去,很快臥座了下來,斜睡在上面,也不管惠妃願不願意,因為這就是一種沉聲的命令。
宇文睿知道這個惠妃並不像他後宮裡別的女人,只要他給一個笑臉便歡喜得像得到了整座天,她是與世無爭的,獨特的,還有她身邊的一個人,都讓自己無法忽視,不能不去在意。
“那日那首曲子真的彈的不錯,相信這個教你的人一定用心良苦。”宇文睿嗓音如酒釀般醇,悅耳動聽,全然沒有往日的霸道暴戾,這是一種許久並未呈現的模樣。
“娘娘,您的琴……”雲靜初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