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拜託!耀武哥根本就是他們師門中的奇葩,師父說,千年才會出現一個像耀武哥這般天生武藝高強的人,所以,師父可是將他的畢生絕學全傾注在耀武哥的身上耶!
如果他糟,那他跟蕭馭風就不必活了。
西域人卻信以為真,他雖然氣若游絲,卻不放棄的虛心求教,“那個……你說些有威力的招數來聽聽吧!”
那樣的話,他就算是死了也會瞑目。
“讓我來告訴你,”突然,一道帶著稚氣的女性嗓音條地響起,“就是偷龍轉鳳、偷天換日、偷桃換李、月下偷桃……”
蝶衣焦急的數著,“我……我只記得這麼多,夠不夠?”
龔耀武乍見蝶衣的出現,嚇得渾身的細胞當下就死了億萬個,他一把將她拉到他的懷裡,“你找死啊?靠他那麼近!”
對啦!西域人聞言心忖,他如果不是受創太重的話,他絕對會將那柔弱的女孩抓來當人質,只是……
他現在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了,哪抓得了人?
“夫、夫君……呃~~~耀武哥,那人怎麼這麼可憐?”渾身都是傷,鮮血泊拍的自他的體內流出。
“他哪可憐啊!”二孃氣急敗壞的說:“他就是害你爹的人啊!”蝶衣這才渾身發抖的緊緊樓住龔耀武的腰,“夫君……”
咦?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就是耀武哥硬想塞給他倆的妻子嗎?
費琮樺與蕭馭風不禁互望一眼,奇怪?既然說是他倆其中一人的妻,那耀武哥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會不會有點不合禮教呢?
還是……其實耀武哥已經跟她那個了?!
他倆疑惑的直盯著龔耀武的一舉一動,決定等一下落跑前,絕對要先去打探一下虛實才對得起自己。
龔耀武將兩,三個瓶罐開啟,“就讓你早點去投胎吧!”他手一揚,將那不知名的毒物往西域人的身上一灑,再迅速的將蝶衣的頭往自己的懷裡按,“別看!”
他不希望她被這麼恐怖的畫面驚嚇到。
西域人眼見毒粉灑向他,雖然心知命之將絕,仍忍不住提高音量問出心中的疑惑,“至少告訴我你習武多久?怎麼練的……啊~~~”按著發出淒厲的叫喊,身體在彈跳幾下後,終於靜止不動。
二孃這才悄悄走近西城人身邊,在確定他已無氣息後,便對三娘使了個眼色,讓她趁龔耀武不注意之際,偷得那裝了綠蟲的小瓶,並將裡頭所剩的小蟲全都倒在西域人的身上。
才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西域人連白骨都化了。
怨
懷著一顆志忑不安的心,龔耀武從回客棧後,便坐在靠窗的桌前看著窗外的景物,他是在等……等她回來!
雖然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傷了她的心,但他又能如何?
誰教他那兩個不象話的師弟,硬是將燙手的山芋丟給他,害他只得不避嫌的一路照顧她。
他真的沒有吃她豆腐、佔她便宜的念頭,如果他的行為有那麼一點不合禮教……那應該是因他足江湖兒女,沒空管那些繁文縟節。
當然,他的心……確實動了……
可那又如何?他不能也沒時間成親,雖然報了仇,但他還是得回華山去解決師父交付給他的另一個難題啊!
她此刻一定很傷心吧!龔耀武心忖,但她……應該會回來的……
他還想跟她道別,他不希望連說一聲都沒有就離開她啊!
就這麼坐了一個下午,眼見天色就要暗了,店小二終於忍不住上前詢問:“客倌,您說申時一過,另一間客房就不必為您保留……”
龔耀武再度眺望遠方,仍然沒見到她的身影,只得點頭,“就留一間吧!”
“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