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洗漱之後,他摸出來手機,打給了羅伯茨。
“咳咳,夥計,聽說你的麻煩已經解決了。呃,真是抱歉,我——”電話一接通,立馬傳來了羅伯茨那滿含歉意的聲音。
“行了,我不是來聽你抱歉的,”江晨打了個哈欠,晃盪到了房間的陽臺邊上,“尼日,最後一站,那邊的事都辦妥了嗎?”
“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出岔子,我已經親自跑了一趟,把事都辦好了,嘿嘿。”羅伯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著電話訕笑道。
“親自跑了一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江晨表情古怪地接著問了句,“你的‘老朋友’沒盯著你?”
江晨憋著笑了笑,愜意地靠在了黃銅雕制的圍欄邊上。
“基地的基礎設施建設完成了嗎?教官的事我都解決了。”
“當然。我認識個葡萄牙的建築商,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曾經幫助法國陸軍在馬裡建設軍事前哨。總之這傢伙很擅長建立軍事基礎設施。要價也不貴,一千五百萬美金。昨天我去看過了。已經竣工了,質量也很過關。”
嗯,不錯。
江晨略微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而問起了另一方面的問題。
“難民呢?”
“已經搞定了。”
“很好,在尼日等著我。”說完,江晨便掛了電話。
這時,他突然感到一件衣服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身上。回頭看去,正對上了阿伊莎那溫柔而火熱的目光。
“你醒了?”江晨笑了笑,輕輕地握住了那肩頭的小手。
“嗯。這裡天氣有些涼。尤其是早晨。你餓不餓?我幫你叫份早餐。”阿伊莎柔聲道。
江晨愣愣地看著阿伊莎。
被江晨如此直接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阿伊莎臉頰微紅,小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你越來越美了。”凝視著她的雙眸,江晨突然壞笑道。
輕捏著那陷入慌亂的小手,江晨哈哈笑著拉著阿伊莎轉身回到了屋內。
“走,我們去吃早餐。”
。。。。。。
普瑞米爾宮酒店的早餐很豐盛,雖然有些小貴。
用過早餐後,江晨便在酒店的前臺退了房。然後牽著阿伊莎的小手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前往鮑里斯波爾國際機場。
行李什麼的,直接用儲物空間就行了。
下車後,阿伊莎又恢復了那清冷的面容。跟在了江晨身後半步。
在機場的門口,江晨見到了尼克,還有十個拖著行李箱的烏克蘭人。
和尼克打了個招呼。他看向了那十個名前第92機步旅的老兵。
“很榮幸,你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江晨微笑地張開了雙臂。做歡迎狀。
“我們並沒有太多選擇。”那個叫伊萬中年人聳了聳肩,臉上縱橫的溝壑略微扭著。笑了笑接著道,“不過你給的我們提供的選擇確實足夠誘人。”
哈哈笑了笑,江晨語氣很爽朗地說道,“那當然,我對自己的手下一直很不錯。”
“至少安德烈這老傢伙不用為房子操心了,”一個光頭大漢哈哈笑著,伸出拳頭錘了下站在他旁邊的戰友。
“房子?”
“沒錯,”那個伊萬搞怪地翻了個白眼,攤開了手,“我服了25年兵役,從前蘇聯那會兒就開始了。不過很可惜,被最後被分到了烏軍這邊。87我就上了預備分房的名單,可現在看來,估計排隊到100年才能輪得到我。”
“你那算個屁,”那個光頭笑罵道,拍了拍旁邊那個一直都不說話的悶葫蘆,“安德烈這老傢伙更慘,名字本來都排隊排到他了,結果名字卻被頂替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