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並凌、辱的惡棍。
見侵擾這一帶多年的毒瘤被剷除。倖存者們歡呼著,吹著口哨。高舉著手中的步槍示意。
享受著眾人們的歡呼,江晨繼續下令。將這些屍體塗上福爾馬林,吊在青浦的幾個主要入口,震懾那些膽敢犯境的匪徒宵小。
從此,青浦在地圖上被打下了魚骨頭的烙印,名為秩序的烙印。
…
處理完匪徒的事務後,江晨正準備返回別墅,卻見一個男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這是?”江晨頓了頓,開口問道。
“我已經沒有去處了。你讓我得以報仇,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趙剛低頭跪著,步槍撐在地上。
“你不是還有個老婆嗎?總之你先起來吧。”
“正是如此。我們已經沒有去處了,還請大人收留,我願意將這條命賣給你,哪怕你要我去死,我趙剛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這個性格剛毅的漢子沒有起來,依舊保持著跪著的姿勢,沉聲說道。
沒有去處了?
江晨恍然。
冬天就要來了。他們的住所已經被洗劫一空,即便回到了那個空空蕩蕩的小屋,想必也是沒辦法撐過這個冬天的。
“拜託了!”趙剛將頭埋得更低了。
眼神微微動了動,江晨嘆了口氣。
“以後叫我老闆。”
說完,江晨繞開了趙剛,向基地內走去。
聞言趙剛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抬起了頭,用感激地目光望向江晨的背影。
最終,江晨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走到正端著步槍站崗的程衛國身邊,江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抬手指了下趙剛的方向。
“給他安排個住所,在牆外面,明早和那兩個一起送到第六街區接受手術。”那兩個人自然指的是楚南和周國平,手術自然指的是植入晶片。
“是!”程衛國立正行了個禮。
江晨滿意地點了點頭,向基地內走去,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處理。
程衛國目送著老闆離去,然後將步槍甩到了身後,向趙剛走去。
“起來吧夥計。”程衛國遞出了右手,拉了他一把。
“今天你得在圍牆外面將就一晚,明天會有人帶你去第六街區植入晶片,然後你就能和你老婆分到舒適的房間,成為我們的一員。”
聞言,趙剛微微遲疑了片刻。
“所有人都必須植入奴役晶片嗎?”
程衛國彷彿看穿了他的猶豫。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
“抽不?”這是魚骨頭基地的福利。
趙剛遲疑地接過了香菸。程衛國掏出火機。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兩人就這麼站在門口吞雲吐霧了起來。
“我曾經也向你這麼猶豫過。那時我的身份只是個難民。當被強制帶上了奴役晶片,被第六街區賣給了某個聞所未聞的勢力時,我的心裡一樣的充滿了恐懼。”
“我並不在意這條命,但我不明白,為何要給我的老婆也帶上奴役晶片。”趙剛吸了口煙,默默地說道。
他可以接受被土匪凌、辱的妻子,因為那是他的無能所致。但他卻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成為別人的奴隸,哪怕他願意將自己這條命賣給魚骨頭基地。
聞言,程衛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趙剛困惑的看著程衛國。不知道他的笑點在哪裡。
“我以前也和你一樣,自己的老婆被帶上那玩意的感覺確實不好。不過你想多了,我們的老闆是個好人,他從來都沒把我們當成奴隸。我的老婆現在是基地的炊事員。他並沒有因為掌控著我們的生死,而對我們做什麼。”
“看得出來你很敬佩他。”趙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