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次,此時垂著腦袋陷入了昏迷。溪邊十人圍著篝火堆吃著東西,看到半死不活的姜林,一名壯漢朝著領頭的問道。
“你們幾人將他折磨好幾通也沒張口,看來此人確實真的是個啞巴。可是這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放肯定是不能放了,不如宰了吧?”其中的一名壯漢說道。
“宰了幹嘛?不若等任務完成,帶回朝歌城發賣掉換成貝幣多好。”另外一名壯漢接過話茬說道。
“還是再等等看,申三前日已經去了晉陽鎮,說三四日摸清情況就回來。到時候再讓其來看看認不認識這人?如果不認識,等我們完成了任務撤離的時候,帶到一處還是放掉的好,我們都是做奴隸的出身,這裡面的艱辛我們都是知道的,還是不要再將這人間慘事施加到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不過若是申三認出了此人的身份不簡單,那就要好好合計合計了。”為首的被稱為“虎子哥”的人嘆了口氣,算是將眾人暫時穩定了下來。
“此人肯定不簡單啊,你看這兵器質地,不是石,不是銅,也不是青銅。雖然我不識得是何物所制,但看這鋒利的程度,此兵刃就不是常物,能配此物的人能是常人嗎?”一名腦子比較好使的壯漢對其他人說道。
“對,狗子哥說的有道理。從這兵刃看來,此人就不是常人。可是看這人的衣著應當也是我華族人,定是附近華族人村落的野人。可是這兵刃到底是什麼製成的呢?不行,我還得再去揍他一頓。”壯漢說著便放下手上的食物要再去折磨姜林。
“行了。一個啞巴,有必要和他較這個勁嗎?再說了,申三熟悉這裡,等申三回來見了這兵刃,自然會搞清楚此人身份,你何必如此大費力氣呢?”虎子哥朝正要起身的壯漢喊道。
“行了行了,早點吃了東西早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虎子哥,那這人怎麼辦?”名為狗子的男子朝虎子哥問道。
“就綁在這裡。我們十人分成五組輪流在洞口值守,若有猛獸來襲,此人倒也可以先將猛獸引誘過去,我們好組織抵禦。若真那樣,那隻能怪他自己命不好了。”虎子哥說著,將最後一口食物塞入口中,起身在小溪內洗了洗手,朝洞內走去。
之後其他人也結束了自己的晚餐,除了第一班值守的,其他人也紛紛朝洞中走去。不一會功夫,這片區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來。
這時姜林慢慢地抬頭觀察了一番四周的情形,除了篝火堆中噼裡啪啦地傳出木柴燒爆的聲音外,倒也沒有任何動靜。
其實姜林早就醒了過來,只是怕自己一旦醒來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力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直在裝昏迷。
“朝歌城、申三、申三去了晉陽鎮、完成任務……”還有那有些熟悉的河南、山東一帶的腔調,姜林的腦子裡一直在盤算著這些人到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雖然一時想不明白,不過從字裡行間不難看出,這些人來這裡絕對沒好事。
就是不知道黑石工是已經返回晉陽鎮報信,還是躲在附近檢視自己的情況,自己又不能貿然出聲召喚。姜林的心中真是有些沒著沒落,就這樣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醒了因為飢餓和虛弱再次昏迷,昏迷後因為雙手雙腳被綁縛血液不暢極其難受再醒來,如此反覆一夜就這樣熬過去了。
且說姜林被擒之時是下午的三、四點鐘,黑石工在姜林被擒後又觀察了半個多小時確定了姜林並未被殺害,便朝晉陽鎮狂奔而去。
二人是上午九點多的時間從晉陽鎮出發,路上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於四點多抵達目的地,全程需要走六、七個小時,但是此時黑石工想著姜林深陷危險之中,自己肩負的使命便是儘快搬來救兵,所以拼最大的力氣,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終於抵達了晉陽鎮。
紅石郊、紅石洪二人硬是被黑石工從溫柔鄉中拉了出來,紅石魁、虞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