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點,鍾衍這孩子自幼天資聰穎,文武功課都不錯。鍾衍若十二歲就考中秀才,就怕被周圍人恭維地忘了自我,好高騖遠起來,以後再把他掰過來,就不容易了,現在得壓一壓。
還有一個人也很沮喪,那就是阿扎蘭,他也很想參加科考,因守母孝,要三年後才能科考。揚丹安慰他道:“三弟若想考舉人,讓阿瑪給你捐個監生,到時就可以和鍾衍一起考秋闈了。”
阿扎蘭道:“我才不要捐監生呢!我要一步步的來,實打實的考,我才不想沾那人的光!”
揚丹聞言皺起眉頭,阿扎蘭呢自從知道繼福晉沒被處死,只是去給太皇太后守靈了,就對皇太后的偏心很不滿,阿瑪居然也贊同,自那以後,他開口閉口都不提阿瑪了,都用那人代替了。
雅布也知道三兒子不滿,但這是皇太后的決定,皇上都同意了,他這個臣子能說什麼,再說這個結果對敬順和揚桑阿也好一些,他這個阿瑪總不能為了這幾個,毀了另外幾個。
揚丹道:“三弟,別開口閉口說,那人那人的!他是我們阿瑪,是養育我們長大的阿瑪!其實這事,阿瑪也很難過的!”
阿扎蘭譏諷道:“二哥是阿瑪最得意的兒子,是他的手心寶,阿瑪對你自然不同。在阿瑪的眼裡,我阿扎蘭可就是一根爛稻草,文不成武不就。”
揚丹一愣,宗室子弟大多是恩蔭或武舉,很少有人走文試這條路的。阿扎蘭自幼中了寒毒,身子一直不好,別說學武了,連普通騎射都沒正經學過,宗室子弟恩蔭是參加要武試的,阿扎蘭跟本不可能透過的。
別看阿扎蘭外表笑嘻嘻的,性子最是要強,他豈肯留在府裡吃閒飯,看人臉色過日子,難怪阿扎蘭這麼在意科舉。
揚丹道:“嫻雅都說,三年以後參加科舉好!還說要幫你好好調理兩年,讓你風風光光考個秀才出來!”
聽揚丹提起嫻雅,阿扎蘭臉色緩和了很多,也沒那麼生氣了。他悶悶地道:“我只想考個功名出來,以後也能說一門體面的親事,不給額娘丟臉!”
揚丹笑道:“你急什麼?塔克爺爺說過,寒毒傷了腎水,你要晚點成親的,最好二十以後。三弟,你有的是時間參加科考!”
阿扎蘭很奇怪的打量著二哥,問道:“塔克爺爺可沒同我說過二十歲以後成親的事!他只說我身體沒調養好前,最好不近女色!”
揚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以為三弟知道呢!那日,阿瑪拜訪塔克爺爺時,我聽老人家這麼說的。”
阿扎蘭聽到阿瑪也同意了,也放下心來。
二哥很爭氣,文武雙全,又娶了名門嫡女,將來肯定不差。嫻雅麼,她記在嫡額娘名下,以後就是郡主了,理盛阿聰敏機靈,都不差,他們都好,就他一個拖後腿,一直擔心自己沒本事,將來說不上好親事。阿瑪既然同意了,他要好好努力,即便考不上進士,也要爭取考個舉人出來。
阿扎蘭和揚丹又說了幾句閒話,到隔壁去找沈墨了。
沈墨也參加童生試,他是在張家口這邊考的,不過沈墨讀書晚,基礎差,這次連縣試都沒透過。沈墨一點也不氣餒,一如既往的用功讀書,讓塔克老人很欣慰。阿扎蘭覺得自己應該向沈墨學習,學他這種平和的心態。
兩人正談論嶽鍾衍中童生的事,說曹操,曹操就到,嶽鍾衍兄弟倆一起過來了。
嶽鍾琪一點都不關心科舉的事,他匆匆跟三人打了一個招呼,就往藥廬那邊去了,他過來可是找若寒比武的,他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堅持不懈地跟若寒挑戰。
若寒也很佩服這小傢伙的韌勁,百折不撓,每一次小傢伙的武功都進步不小,只是若寒進步比他更快一些!若寒身子裡頭,是一個成人的靈魂,當然不會打擊一個小孩子的學習積極性,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