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語調也明顯不穩。
他坐起,優雅的揮開她指向他的手:“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著別人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哦——”
“你一個大男人,私下裡闖進女生的宿舍,還好意思說別人不禮貌?”她簡直快要抓狂。
蔣添將細長的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隨即利落的竄下床,將門輕輕的關上、鎖緊:“你叫那麼大聲,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屋裡藏了個男人?”
一句話提醒的莫瑤,她突然開始後悔自己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他驅逐出屋。
實在是太過意外了,意外到她一時間完全亂了陣腳!
不知道剛剛有沒有人碰巧經過發現她屋內的異樣?完了,這叫她往後在劇組裡怎麼做人啊!
“放心,剛剛沒有人經過——”蔣添看出她的顧忌,撇撇嘴,狀似無心的說道。
莫瑤小小的鬆了口氣,隨即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正好佇在門邊的蔣添隨意的挑挑眉:“很簡單啊,就這樣——”接著,他變魔術般的開啟了門鎖——完全沒有觸碰到旋鈕或是門栓。
莫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他的手法既快又熟練,叫莫瑤完全搞不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莫非是個樑上君子?
登徒子的掠奪
“你——你怎麼會?——”莫瑤不知道該怎樣問出口。
“這沒什麼,我還會這樣——還有這樣——”隨著他說話,莫瑤屋裡凡是上鎖的櫃子都逐一被開啟,那敏捷的手法看得莫瑤是目瞪口呆。
“你是個職業竊賊?!”莫瑤驚悸望著他,一臉戒備狀。
蔣添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拜託,母猴子,你小說看多了吧?你有見過這麼體面的賊麼?”他嘲笑她,同時佩服她的創造力。
“可是,你——”
“你是說這個麼?”他又惡劣的晃動了一下手指。
莫瑤不知道他幹了什麼,無意中低了下頭,卻發覺自己胸前的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恣意的開啟了。
她明明記得自己剛剛在劇組的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扣得好好的!
“啊——”這個流氓,她慌亂的重新扣上衣釦,“你——你——”不習慣與人爭辯的莫瑤到了緊要關頭竟不知該如何咒罵他。
“我是來拿外套的。”蔣添不理會她眼中的憤怒,一派悠閒的又躺回她的床上,同時以雙手枕住後腦勺,一條長腿放鬆的交疊到另一條上。
看到他那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莫瑤怒道:“外套可以等我給你拿,你這樣平白無故的闖進我的屋子算怎麼回事?你不怕我叫警察嗎?”
“平白無故?”蔣添假裝不明白,“我遍尋了你一整個下午都找不到人,所以就來你屋裡等你嘍,這有什麼不對的麼?我的時間有限,又沒有你的聯絡方式,為了避免白來一趟,我只好在這裡坐等,免得錯過你了,我的想法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他裝出一臉無辜,實際上早在心裡笑翻了天,想躲開他,門都沒有。
莫瑤知道他根本是在強辯,但是一時又找不到話語來反駁,她氣自己的嘴笨,早知道上次就把電話號碼給他,也好過被這個登徒子白白佔了便宜!
她氣鬱的轉身,到衣帽間去拿他的外套。
“你的SIZE比我想象中的大,起碼不是靠魔術胸罩作假。”蔣添謔笑的聲音從外屋飄了進來。
莫瑤的臉騰的紅了,從來沒有男人跟她說過這樣露骨的話,她一時接受不了的將手中的外套一把朝床上丟了過去。
蔣添抬手接住了飛來的‘兇器’,他猛地坐起身:“喂,母猴子,你幹嗎?我是在誇你啊!”蔣添望著手裡的外套,一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