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幫助她——”
男人勒住她脖頸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緊,姜冰清難受的嗚咽著,因為缺氧臉憋得通紅。她有些奇怪於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那貌似是一種很名貴的限量版男香的味道,會使用這種香水的男人,絕非一般身份的人,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怎麼會對楊純曦要對付莫瑤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
雖然她的敘述因為害怕而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蔣添仍是已將楊純曦的全盤計劃瞭然於心。
他覺察到姜冰清的呼吸困難,些許鬆了些手臂,待她的呼吸漸穩後,他沉聲問道:“林拓辦公室的鑰匙一共有幾把?”
“原本只有兩把,我將自己的鑰匙交給莫瑤前,又額外配了一把。”“這麼說,你打算提前為那個假冒的男人開啟門了?”
姜冰清微微點點頭:“我是這麼打算的,總經理下了班後是肯定會鎖門的,那個男人要是沒有鑰匙進不去辦公室的話,怎麼將資料提前複製出來?”
蔣添湊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的冷聲恫嚇:“聽著,所有的事仍按照楊純曦交代你的去辦,就當我從來沒找過你,你要是敢聲張這件事,我會第一時間將你竊取天享內部資料的罪證寄給林天享!”
他那森冷至極的語氣讓姜冰清驀地寒入骨髓,她別無選擇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蔣添毫不遲疑的用槍柄猛地擊中了她的後腦,姜冰清立時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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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一道靈巧的人影鬼魅般的順著圍牆竄入林家的院落,之後快速、悄無聲息的攀上位於二樓的某處陽臺。
他稍稍觀察了下陽臺通往房間的門,確定沒有安裝警報設施後,他嫻熟的開啟了門鎖,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莫瑤的臥室。
他是專門挑選入夜時分來得,就是想趁著所有人都熟睡的時候將他想要的東西取走。
這麼晚,她肯定早已睡下,剛剛從院子裡往上看,小夜燈微弱的光暈透過她屋內閉合的窗簾朦朧的放散出來。
他屏息進到屋內,有些吃驚,床上空空如也,連被子也沒有掀開過的痕跡,但莫瑤的手提包卻放在梳妝檯上,他悄悄的走過去,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在她的包內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他扯出一抹滿意的笑靨,將到手的東西放進口袋裡,剛想轉身離開,餘光卻碰巧瞥到梳妝檯開啟的抽屜,看到裡面的東西,他微微蹙起了眉,他雖然很清楚自己應該馬上離開,以免耽擱的久了被人發現蹤跡,可還是忍不住的將抽屜裡四處散落的小藥瓶拿了出來,由於室內光線昏暗,所以必須要將藥瓶湊近眼前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下一秒,他驚得愣住,居然全是安眠藥,而且很多個藥瓶已經空了,莫瑤究竟在幹嗎?為什麼要揹著家人吃下這麼多的安眠藥?莫非?——
恰在此時,在一片靜寂的夜裡,他驀地聽到從臥室的某個角落傳來了劇烈嘔吐的聲音。
他心中恁地泛起巨大的驚恐,慌忙三步並作兩步向著聲音的源頭衝去,止步在臥室內的洗手間門前,他來不及細思,便一把開啟了面前緊緊關閉的門——
莫瑤無力的伏在馬桶邊,止不住嘔吐的模樣瞬間映入他的眼簾。
他急促的上前,蹲下身湊近她的身邊,邊拍擊她的後背邊急道:“莫瑤,你這是怎麼了?——”看到她吐出來的全是一粒一粒的白色小藥片,他心痛的一時無言。他知道,都是他害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心,瞬間被翻江倒海的罪惡感湮沒。
莫瑤胃裡的翻攪感漸漸緩和,耳畔傳來的熟稔男音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噙著虛弱且詫異的眸光微微側過臉來,幾乎是餘光剛剛觸及的一剎,她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眸:“蔣——蔣添?!——”如果不是身體的極度乏力,她料定自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