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愣住,林拓遭遇車禍的事,林家早就對外封鎖了訊息,上官羽影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難道說,那次令林拓險些喪命的車禍便是由他一手製造的?!
林拓看到眼前莫瑤被牢牢捆綁住的身體,拼命掙扎著想要脫離繩子的束縛,可是,卻完全無法捍動身上的力量分毫,他不甘的狠狠瞪住上官羽影:“廢話少說,你別忘記自己當初和我承諾過的,只要莫瑤不是林家的人,你們便會放過她!現在,她早已和林家脫離了關係,你們為什麼還要將她擄來這裡?”
莫瑤驚呆,原來他當初那麼冷酷的趕走她,真相竟然是這樣——
心好亂,好痛。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你要折磨我們到什麼時候?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不要讓我們一次次的彼此誤會下去了,至少,哪怕有一個人能幸福也好……
順著他焦急的眼神望過去,上官羽影惡劣的嘲諷道:“想不到林拓居然會喜歡一個瞎子,你的品味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真的很特別啊。”
莫瑤的臉色瞬間白了白,她的心因為上官羽影輕蔑的話語而狠狠的揪痛了,他終究是無法接受她身體的殘缺。
即使恢復記憶了,也不會改變什麼,她的眼睛不會因為他找回記憶而復原,他看待她的態度也不會因為找回記憶而改變。
只有失憶,才能讓他無所顧忌的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如果沒失憶的話,他也許會努力的在她身邊裝作一切都沒有改變吧?
她不可以利用他的心軟,勉強留住的愛情只會讓兩個人都覺得辛苦,也根本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閉上你的嘴!”這個敗類不要再在這裡說著傷害莫瑤的話了,“不要岔開話題,你當年答應我的事難道都不記得了嗎?”他冷眼質問他。
上官羽影輕慢的挑挑眉:“對不起,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他說的是實話,“所以,現在你說什麼都是空口無憑,除非你能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對我來說,你所說的都是沒有意義的廢話。”說到最後,他刻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的陰鷙提醒道。
林拓恨得咬牙切齒,手上的繩子因為此刻拼盡全力的掙扎而深陷進他精壯的手臂裡,勒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紫紅淤痕:“證據就是你的良心,你怎麼可以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確實是不記得了。”他當他是白痴嗎?他怎麼會和他做出那樣的約定?那樣的話對他有什麼好處?!
上官羽影突然移動腳步,緩緩的衝著被綁縛住的莫瑤走去,看著她紋絲不動,仍維持著暈厥狀態的臉龐,他笑得詭異。
林拓見他意圖靠近莫瑤,瞪眼緊張的喊道:“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不會放過你的!”
上官羽影完全無視林拓駭人的嘶吼,抬起修長纖細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著將莫瑤固定在柱子上的繩索,同時不屑的冷笑:“以你現在處境,你以為自己還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嗎?要怎麼樣對待她——”他突兀的止住話音,緩緩轉過臉龐,眼眸緊盯住林拓的臉,嘴角泛起一抹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霜般笑靨。
林拓的內心因他這樣的表情而產生排山倒海的恐慌,他如籠中困獸般絕望的做著最後的掙扎,卻完全無能為力扭轉當下的局面——
毫無預警的,上官羽影猛地一用力,莫瑤身上的衣襟應聲撕裂,瞬間暴露出只穿著胸衣的白皙身軀,“隨我樂意。”他緩緩的從唇瓣流洩出殘酷的挑釁,下一刻,他笑得冶豔又張狂。
林拓的手臂幾乎快要被繩子生生割斷,卻仍是不斷的抗掙著,他急紅了眼眸,卻是完全無計可施,他憤恨的快要把牙關咬碎。
莫瑤雖然看不到,但憑著聽到的對話她也知道現在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這樣可怕的行為,令她再也無法佯裝還未從藥物的作用中清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