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的硬擠出這樣的問話。
蔣添的眼眸突兀的轉冷,語調透著寒冽的仇恨:“我只是把當年林家的所作所為如數奉還給你們罷了。”
林拓疑惑的蹙緊眉峰:“你究竟是誰?”
蔣添扯開一抹殘冷的笑弧:“我只不過是一個碰巧沒有被你們趕盡殺絕的幸運兒而已,老天有眼,讓我活了下來,可以親眼看到你們被逼入絕境的悲慘結局。”
林拓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抬手想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林家的人,從爺爺開始,就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卑劣的事:“等等,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蔣添仰頭狂狷的肆笑:“誤會?別開玩笑了!”他收斂了未及眼底的笑意,盯著林拓的眼眸裡挾滿了堅冰。
林拓不願意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進行沒有意義的爭辯:“既然這樣,是不是全體的林家人你都不打算放過?”
“你有這點覺悟我覺得很高興。”蔣添輕鬆地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
林拓遲疑了下:“那莫瑤呢?”他的音調明顯降低,聲音也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蔣添無辜的摸摸下巴:“我給了機會,讓你們放了她,結果林天享走了這樣一步棋,實在是用心良苦啊!”他情不自禁的發出不屑的哼笑,眼神中透出毫不遮掩的鄙薄。
林拓瞬間驚覺:“原來那封資料是你寄的?!”
蔣添毫不否認的點頭道:“沒錯,既然是你們要硬抓住她為你們陪葬,我也只有尊重你們的選擇了!”他的話語殘酷,“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不光是那份資料,就連當初被你撞見的莫瑤背叛天享的行為,也是我故意設計的,她並沒有做出任何背叛天享的事。竊取天享內部資料的另有其人,你們實在是太過鬆懈,才會被我們有機可趁。”
“難道說你們早就在天享內部安插了你們的人?”
“沒有,從市場上收購你們的股票根本沒有利用任何你們的內部資料,完全是按照市場規律進行推測然後購買的。”
林拓突然笑了,笑容中有悲哀、有懊惱、有自嘲:“我早就覺得納悶了,以你的技術,進我的辦公室根本不需要鑰匙的不是嗎?所以,特意將鑰匙帶在身上還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間被我撞了個正著,不是顯得很刻意嗎?你完全可以做的更加天衣無縫的,卻硬是要讓我發現,而且還將你根本不需要的鑰匙特意的拿到我面前。我猜連楊純曦都是你們的人吧?你們根本是事先計劃好的,想讓我誤會莫瑤是不是?”他的眼底冒火,拳頭緊緊的握住彷彿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的一拳揮出。
“我真是後怕不該讓你知道我的底牌啊,看來以後自己的本領要好好收藏,不要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就毫不設防的展示給對方知道。”他故意的強調‘好朋友’三個字,“否則,這次要是計劃在當初執行的時候便被你識破的話,遊戲就不好玩了。”
“好朋友?”林拓冷蔑的念出這幾個字,“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朋友。”
“這樣對我們彼此來說到都是最好的選擇。”蔣添淡然的撇撇嘴。
林拓懶得接他的話,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關心:“就是說,只要莫瑤不是林家的人,你們便會放過她?”
“嗯。”蔣添微微的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好,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千萬不要食言!”林拓陰鷙的提醒他道,眼中泛出陰冷的戾芒。
第 64 章
林拓一直很討厭失控的感覺,所以對於酒精他一向是興趣缺缺。
不過,今天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些酒精的麻痺。
從酒吧出來,他徑直開車回到林家大宅。
……
莫瑤輕輕關上林天享臥室的房門,爺爺的病情在收到天享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