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擒走。”只是想來仍是疑點多多,如果宇文拓昨夜偷入郡王府,將神農鼎和崆峒印盜走,為什麼又將女媧石留下,還留下小雪的一綹白髮?
他正在納悶,小郡主帶著小小、嫣紅兩個侍女已走進了偏院,見他們都在院中說著什麼,她笑吟吟地道:“老師父,您起這麼早啊。”
陳靖仇正待說什麼,陳輔已先行了一禮道:“郡主,大事不好,小雪姑娘不見了!”
他將這事約略一說,小郡主臉一沉,喃喃道:“果然……定是宇文太師昨晚得到了訊息,前來此處!”陳靖仇聽她似乎並不太意外,詫道:“郡主,您已得知了訊息?”
小郡主道:“我的細作方才前來稟報,說宇文太師昨晚軍中來了個白髮少女,我還在想著有誰亦是白髮呢,這人的神通竟到如此地步!”
陳靖仇心道:“你的細作本事倒也不小,這麼快就有稟報了。”他道:“小雪已到了他軍中?這……這可怎麼是好!”要對付宇文拓一人,他已經毫無信心了,再加上有重兵看守,想救出小雪實是根本不可能。他又氣又急,一張臉亦變得煞白,只是茫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小郡主恨恨道:“可恨!真沒料到還會有這意外。這下子琴、鼎、印、鏡、石,五件神器都到了他手中,前功盡棄了!”
陳靖仇道:“郡主,就算宇文太師這一次能順利得到伏羲琴,可女媧石和崑崙鏡都還在我們手上啊。”
小郡主道:“陳公子,你有所不知,你手上的女媧石和崑崙鏡都是假的!唉,功虧一簣!”她向來溫文嫻雅,此時卻面紅耳赤,幾乎有點氣急敗壞。陳靖仇詫道:“假的?”
“是假的!我本來也有些懷疑,但現在已然確認。唉,還真個小看了他。”
陳輔見小郡主氣得這副樣子,在一邊道:“郡主,現在真沒辦法了?”
小郡主沉思了一陣,臉色平復了些,道:“只有一個辦法。這一次宇文太師定然再不敢將幾件神器離身了,只是他要韓騰去靈武施第六次萬靈血陣,自己卻要往河西去取伏羲琴,這個時候應該還有一次機會。”
陳靖仇右拳往左掌一擊道:“不錯!”宇文拓一個人就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不要說還有一個韓騰相助。但宇文拓既然為了萬無一失,親自去取伏羲琴,到了靈武兩人勢必就要分開,而且神農鼎攜帶不便,他定不會再帶到河西,一定會留在靈武,那時只剩韓騰一人,機會就要大得多。陳輔道:“然也!乘虛而入,確是好計。靖仇,我們即刻出發!”
小郡主道:“老師父,此事已迫在眉睫,您還是留在王府休息,讓陳公子和玉兒妹妹去吧。小小,你馬上給玉露白和赤霞紅備好鞍韉。”
單小小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便牽了兩匹高頭大馬過來,一匹渾身雪白,另一匹卻是火紅毛色,兩匹馬都極為神駿。小郡主道:“陳公子,事不宜遲,這一次已是最後的機會,千萬不要再失手了。”說著,從身邊取出一支令牌道,“這是一路出關的令符,憑此,一路關隘通行無阻。”
陳靖仇點點頭道:“郡主請放心,這一次定不會有意外。那我師父便有勞郡主關照了,請郡主等我們的好訊息。”
小郡主遲疑了一下,又道:“陳公子,有件事你務必要記著,恐怕……恐怕小雪已經投靠了宇文太師。”
陳靖仇一怔,還沒說話,拓跋玉兒已失聲叫了起來:“什麼?不可能!小雪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小郡主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本來也不敢相信,但現在想來,卻大有可能,否則宇文太師又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兩件神器偷回去?”
陳靖仇心頭亂成一片,小郡主這話實在太出乎意料,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小雪竟會投靠宇文拓。他拱拱手道:“郡主,請靜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