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賬,林靖宇也不心疼那六百多塊,領著張晨龍游蕩在縣城的大街,四周都是燈火通明,林靖宇推著腳踏車,張晨龍跟在旁邊。
“老大,賭博需要方法,這個方法叫做賭術,身懷賭術的人去贏錢,往往比那些靠運氣贏錢的人來得輕鬆,當然賭場比較忌諱這種人,也因為擔心這種人去賭場搗亂,所以幾乎每個賭場都會養著一幫賭術高手,專門用來對付會賭術的賭客。”張晨龍道。
“沒想到賭場這麼陰險。”
林靖宇若有所思。
張晨龍點點頭,“所謂無毒不丈夫,賭場要想生存下去,一個是要打通上面的關係,這個外界的因素需要穩固,另外一個就是自身,賭場本身如果沒有一定的本事,裡面的錢遲早會被賭術高手贏光,他們只有養著一群會賭術的人,才能夠應對外來的挑戰。”
“那如果出現一個賭術高手,實力甚至高於賭場的任何一個人,是不是就意味著賭場將面臨著危機?”林靖宇問道。
“理論上是這麼說,但賭場這種地方,之所以稱之為不公平,是有它的道理,不公平的地方,首先一個在於賭術上,賭場就是依仗著會一些賭術,專門坑那些碰運氣的賭客,或者贏取那些賭術比較弱的人身上的錢,再者就是依仗一種暴力手段,如果有一個人在某個賭場贏了不少錢,至少在這個賭場看來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很不幸,這個人可能會被賭場盯上,派出一些人追到這個賭客,迫使他把錢吐出來。”張晨龍道,神色有些複雜。
“可以這麼說,想從賭場裡贏到一筆鉅款,無異於虎口拔牙!”
“這麼黑暗。”
林靖宇不禁感慨。
“但也有例外,假如這個賭客身懷絕技,或者本身有著強大的本領,根本不懼怕賭場那些人的暴力手段,也就是有足夠的實力去進行虎口拔牙,那麼就有可能成功。”
林靖宇眼前一亮,“那行,阿龍,我就要學這個賭術,虎口拔牙的事情我喜歡做。”
‘阿龍’這個稱呼,是林靖宇脫口而出的,感覺挺順口。
聽到林靖宇對自己的稱呼,張晨龍露出微笑,沒有什麼不滿意。
“老大,要想學賭術,不是那麼簡單,對於普通人來說,它需要一些條件。”張晨龍道。
“說說看?”
“強大的記憶能力,而且是瞬時記憶。”張晨龍道。
“這個沒問題。”
“還需要很強的定力,定力這東西,在賭博中尤其重要。”張晨龍道。
“這也沒問題。”
張晨龍驚訝,“老大,你確定你可以?”
“小菜一碟,試試就知道了。”
林靖宇無所謂,“對了阿龍,你既然會賭術,為什麼不自己去賭場贏錢?”
張晨龍搖搖頭,“我曾經立下誓言,不再踏入賭場一步,但我可以把賭術教給別人,讓別人去賭場,所以……”
“好吧。”
林靖宇無語,張晨龍的理由的確夠充分。
隨後,林靖宇在附近找到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也不打算回家,就跟張晨龍一起研究那個賭術,一天晚上下來應該會有成效。
賓館房間內。
“阿龍,一個晚上不睡覺,你應該可以撐得住吧?”林靖宇問道。
張晨龍打了個哈哈,隨後朝林靖宇打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一個晚上而已。”
接下來張晨龍開始給林靖宇講述相關的東西,主要是兩大類,一類是紙牌,一類是骰子……
一個通宵下來,林靖宇精神抖擻,不僅是因為他不睡覺也會不覺得困,還因為張晨龍給他說的東西挺有意思,愈發覺得這個賭術是個好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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