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為國家社稷操憂,因此才在天津向士紳收田賦,向商賈收商稅。無非希望充實國家財政,讓朝廷有錢練兵殺奴。其忠心耿耿,天日可見。”
“然而一些屑小,卻乘機煽風點火,編造謠言,妄想以口舌為劍挑撥離間,欲借天子之手殺吾兄興國伯於殿中。其用心之險惡,實在令人髮指。”
聽到李興表明忠心的話,朱由檢有些高興,不住地點頭。
朱由檢當然希望最近的言論是謠言,希望李植不會真的造反。大明朝這半年來的安定形勢實在來之不易。如果李植真的反了,朝廷不知道要調集多少兵馬才能平叛。如果在各地抽調兵馬導致防守空虛,建奴入寇或者李自成再起,那天下的形勢,又要亂成一片。
朱由檢撫須說道:“李興,你這麼說,朕很高興。”
左僉都御史郭朝堂手舉牙牌出列,大聲說道:“聖上,莫要被李興的空口白牙迷惑。若李植沒有反心,若京城所傳皆是謠言,李植何不自己前來說清楚。他派弟弟前來,他怕什麼?我看李植就是有反心,才不敢親自來!”
李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郭朝堂,說道:“吾兄興國伯李植察得京城的種種謠言,日前派人在京城仔細偵探,已經查出在京城散佈種種謠言的罪魁禍首。吾兄派人抓拿罪犯,如今已經人贓俱獲!”
聽到李興的話,文官們一陣聳動。
京城裡的種種傳言,真的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誰放出來這樣的謠言?誰又這麼倒黴,被李植抓住了,人贓俱獲。
朱由檢吃了一驚,撫須說道:“興國伯抓到了什麼人,李興你可以從容說來!”
李興拱手說道:“散佈謠言謀害吾兄興國伯的,是東奴奴酋皇太極!吾兄已經抓到印刷謠言傳單的細作七名,這些人日夜印刷傳單在京城散發,就是奉奴酋之命令,意圖謀害我大明之中流砥柱,想挑撥離間天子和吾兄的君臣之誼!”
李興從懷中掏出一打按了手印的供詞,說道:“這些是這些細作的供詞,事情清楚底細分明,此次謠言,全部出自東奴之手。”
聽到李興的話,文官們愣了愣,一時面面相覷。
原來這次喧囂塵上的傳言,全是皇太極的手筆?說起來倒也是合理,皇太極派出的入關大軍兩次被李植重創,皇太極是恨極了李植的。皇太極想借這個機會逼反李植,合乎情理。
但是皇太極是大明的敵人啊,皇太極想害死的人,豈不是就是大明的忠臣麼?如今李植查出了皇太極的手段,豈不是證明了他的赤誠忠心,李植豈不是因禍得福,更證明了他是大明朝的中流砥柱了?
這皇太極派哪個蠢貨來做的這事?怎麼做得這麼不堪,竟被李植連鍋端了?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個太監走了過來,從李興手上接過那些細作供詞,交到了朱由檢手上。天子細細把那些供詞看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緩和。看到後面,朱由檢已經是滿面的笑容。
李興看了看天子的臉色,拱手說道:“聖上,七名溝通東奴的細作已經全部關押於李家院子中,其對所傳播的謠言,都已供認不諱。錦衣衛隨時可以將細作提走,細細審問。”
“東奴欲以流言惑眾,借朝中大臣之手,讓虎賁師和邊軍自相殘殺,從此東奴入關便無人可擋了。”
朱由檢啪一聲將手拍在御座上,大聲說道:“原來是東奴挑撥離間!當真可恨!差一點,朝中文武便都中東奴之計矣!”
“若無興國伯,東奴豈會蟄伏於遼東數年不動?差一點,我大明就要自毀長城!”
文官們對視了一陣,臉上表情十分尷尬。這下子,李植透過皇太極之手證明了自己的不可或缺。文官們此時反而不好繼續攻擊李植了。再攻擊李植,豈不是和皇太極一條心了?
李植因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