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慣例流水作詩,那小弟就獻醜了。”
大家心裡也明白,這排號靠前是比較吃虧的,即興創作根本不可能完成。若是牌號靠後輪到自己也好有個準備,但這壹號是誰?想必在場的學子大才也都曉得。
此人便是文部尚書家的大公子,本身家裡就是掌管文化教育、學術研究。來這裡還是選的壹號牌,這下其他才子也都感到了壓力。
“新卜幽居地自偏,士林爭羨使君賢。數椽瀟灑臨溪屋,十畝膏腴附郭田。流水斷橋芳草路,淡煙疏雨落花天。秋成準擬重來此,沉醉何妨一榻眠。”
當此人在規定時間內做完這首詩,眾人也是拍手稱讚。
“不愧是劉家大公子,短短時間便能作出此等佳作。”
“大公子學富五車那不是蓋的,今天第一首便是大公子的詩,也給咱們這次的詩會開了個好彩頭。”
可葉鴻軒卻冷眼抨擊。
“這首詩不應該是他自己所做吧?背詩而已有啥好炫耀的,真是無知。”
他這一句,本來其他人沒有藉口整他,現在他反倒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窟窿。
“這位公子面生得很,看來不是我京都之人吧?”
葉鴻軒搖著摺扇,雲淡風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