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窗戶的地方。
此刻的他開始後悔自己沒裝上窗簾。
“我在西班牙都不穿內衣的。”她不得不撒點小謊。
“但這裡不是西班牙,是臺灣!”憤怒的他,牙齒髮出吱吱的聲響。
“可是我已經習慣啦。”她伸手想將勃在脖子上的外套拉開,因為他的手勁太大,讓她快要不能呼吸。
“我不准你有這樣的習慣。”他霸氣的命令,絲毫無放予的意願。
她歪著頭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難道你不怕會有男人進屋裡來嗎?”他搖搖她的肩,要她別如此天真。
“反正又不會有人進來。”她有意諷刺孟邪這七天來的逃避。
“誰說不會?”他捏緊她的肩。
“會有誰來?”
“我!”孟邪生氣的指著自己。
穿成這副摸樣簡直是誘人犯罪!
他鄉想狠狠與她歡愛幾回,但不行,因為她只有十七歲呀!
她聳肩道:“又沒關係。”
只要是你,就算要我一絲不掛我也願意,襲芯雨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什麼叫沒關係?”
她故作純真無邪的說:“因為你是哥哥啊!”
“但我是個男人。”他的聲音很低沉。對於她的不設防,孟邪真的很生氣。
“哎喲!你又不會對我怎樣。”襲芯雨故意這麼說。
她的話一出口,被惹火的孟邪,決定要給她一個懲罰。他要讓她知道,男人就是有男人的劣根性,更何況他不是她的親哥哥。
忽然,他大力的將襲芯雨推上床,飛快的欺上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遍又一遍,不帶溫柔,一心只想懲罰她。
他梢稍抬起頭,直盯著她的眼睛。“怎麼樣?你知道男人的恐怖了吧!”
天!她竟然沒有閉上眼睛!
“還好,親吻在西班牙很平常。”她水眸一轉,嘟著嘴說。
呵呵!他吻了她。第四步又成功了。
她以為還會經過第三步,例如先親個額頭或臉頰的,但現在卻此預期的還要快,或許她能早日成為他的人。
“你!”孟邪聽到她的辯解,更加的憤怒。不知足為了她的反駁而生氣?還是為了她曾經在西班牙與別人親嘴而生氣?
現在的孟邪已經氣得腦中理智蕩然無存,於是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大力的吸吮、齧咬,似乎想要將她吞掉似的。
吻夠了上唇,再移到下唇,待她的唇已被躁躪成紅腫,他才停止,但他並沒有放開,仍是迷戀地覆在那二片瑰麗的唇瓣上,他真的離不開。
孟邪一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往下按,順勢地將她的唇開啟,送上自己的唇,他的舌輕易的鑽進她香暖的口中,與那軟甜的小佔兜轉。
好甜!伊蘭的花香,充斥在他鼻息間;熱情的香甜,竟然成了渾然天成的致命吸引力,害他無法控制的淪陷、
她的舌輕輕的碰著他,那無意識的反應,讓孟邪更加的瘋狂。他的大手輕輕地撫過她柔嫩的頸子、鎖骨,最梭停住她豐挺的胸脯上。
纖長的手指,緩緩地勾勒著她美好的胸形,一閣一圈地由外往內輕畫,直到那誘人柔軟的頂端超了變化。
“呃!”她輕顫嬌喘,吐出的氣息宛如一股芬芳的毒藥,使他上癮、沉淪。
那緊貼她的薄唇則邪氣的上揚,他知道她還很青澀,也知道自己該停止,如果再繼續下去,他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他不能,也不想這樣隨便的傷害她。
孟邪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不禁輕笑,“睜開眼。”
佈滿紅暈的雙煩,嬌豔多姿的模樣,好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