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哦。」女性點點頭。
趁柯南在摸索那部手機,灰原哀轉向她:「姐姐是什麼時候來的?」
「欸…」她好像被問住,遲鈍地摸了摸額頭,「我不知道。」
她身前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灰原皺眉試探地又問了一句:「那麼,姐姐的名字是什麼?」
「名字——」她有些痛苦地按住頭,「我的名字是、我沒有……」
灰原哀和柯南都嚇了一跳,女人卻好像迅速平復了呼吸,歉意地說:「對不起,這個我也想不起來。」
茶發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對她伸出手:「可以稍微低一下讓我看看嗎?」
女人順從地放低身體靠近她。
「雖然不是很嚴重的傷,但受傷不久……」灰原哀仔細觀察了一下,聲音忽然消失。
「大概是開車的時候傷到的頭部——怎麼了,灰原?」柯南看了眼沉默下來的同伴,就被她的表情嚇住了。
「果然,是約會,」前組織成員面色陰沉,「她身上的外套是男款,那月哥昨天上班前穿的那件。」
小偵探微微瞪大眼睛,抬頭看向銀髮女人:「姐姐,這件外套是誰給你的?」
「我、我不知道,」對方下意識站了起來,也有些困惑,「好像一直在我身上。」
她起身時,裙子口袋裡就掉出了一個像是單詞簿的小本子,柯南撿起來時,『本子』剛好開啟,原來只是五張半透明的色卡。
他們沒能繼續問下去,因為去買入場券的幾個孩子和警官先生在這時都回來了。
「柯南君,小哀,你們的入場券也買好了——」
一過來就收到自家兩個孩子不敢相信的眼神,那月帶著微笑疑惑地打出問號。
那邊的女人看見那月的臉後渾身都像是因為恐懼而顫抖了一下,捂著前額頭痛欲裂,同樣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個姐姐身體不舒服嗎?」步美擔心道。
「啊,你們遇到了。」玩家一副剛看見庫拉索的樣子,心裡把她失憶的結論又確認了一遍,彎彎眼睛,語氣自然地說,「這位叫天海幸,是我的朋友哦。」
灰原哀的表情更震驚了,她涼涼地開口:「那月哥,你的這位朋友好像說是一個人來的,而且遭遇事故,失去了記憶。」
「所以想拜託大家帶著幸小姐一起玩,說不定能讓她恢復記憶呢,」玩家鎮定自若地掏出剛才多買的一張票,「要一起嗎,幸小姐?」
居然都叫名字了!小偵探和灰原動作同步地扭頭看過去。
庫拉索:「……?」
庫拉索對天海幸這個名字沒有一點感覺,這肯定不是她的名字,可她又好像確實認識這個青年…否則沒辦法解釋她幾分鐘前那一陣頭痛。
她心底無法不升起警惕,可這時孩子們又圍了過來,步美高興地捧著臉:「那月哥哥的朋友好好看——哇,幸姐姐的眼睛是不一樣的顏色欸!」
「真的欸,好漂亮,」見多識廣的光彥感嘆,「這個大概就是虹膜異色吧?」
計劃通。
玩家看著庫拉索有些軟化的表情,高深莫測地想。
果然,任務提示問他要不要救這個人,那她肯定和組織其他人不一樣,還有救,而一般來說治癒這種定位的角色就需要讓她看見生活中光明美好的那一面。
還有什麼比活潑可愛的孩子們更美好的嗎?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十分鐘後,由兩個大人五個小孩組成的隊伍站在了飛鏢攤前面。
那三個孩子和庫拉索正在認認真真的投飛鏢,那月則是在接受兩個假小學生的盤問。
「那月哥,其實她不是你的朋友吧,」小偵探眼鏡反光,「我看得出來